面上笑了笑:“不用了江总,这儿到我家地铁直达,就不麻烦您了。”
车走,梁桉敛了笑意,朝身旁人竖眼睛,江浔看出来了,拉着人往反方向走,一边走一边问梁桉,“不是要牵手回家?走不走。”
“走!”这提议太诱人,梁桉回握住她的大掌,问他,“你车呢?”
“让陈舟开走了,明天再
开过来。”
“哦。”
入了春,北京夜色渐暖,华灯初上,街头嫩绿枝桠遮了半缕天空,皎洁月光把光影映衬的朦朦胧胧。
昏黄的灯光从头顶倾泻下来,一高一低两道身影,被路灯拉得无限长,微风吹过,在人行道上摇晃。
江浔捏了捏空荡的手指,问她:“戒指呢?”
“太明显了。”高大黑影罩在身上,听出质问的语气,梁桉从兜里掏出来戴上,在他视线里晃了晃,然后解释,“她们今天盘问了我一天,如果我们坐一起还戴着的话,一眼就被发现了。”
这种可能江浔听了挺高兴,难得不跟她计较,“你怎么说的?”
“嗯?”
“不是说盘问你?”
“我说对,去年就结婚了,之前感情不稳定,所以没告诉你们,我老公工作很忙,现在可能见不了,等以后有机会了……”梁桉巴拉巴拉说了一长串,偏头撞进一双含笑的眼,问他:“你笑什么?”
江浔答非所问:“你刚刚叫什么?”?
梁桉慢半拍意识到刚刚脱口而出什么话,通红一张脸,不张嘴了。
虽然是领证结婚的关系,但她实在觉得那个称呼怪异,少见的叫过几次,还都是在某些时刻被某人威胁的。
江浔也不知道自己娶回来个什么老婆,领证都快一年,让她叫个老公,跟要了命一样,感觉婚都白结了。
回了家,刚脱掉外套,梁桉被人拦腰压在门上。
有些猝不及防,她下意识回头。
滚烫的唇已经落上后颈,江浔咬她耳垂,笑得又轻又痒:“我们不熟?”
“要不要帮你回忆回忆?”
她无力挣扎,他攻陷得轻而易举。
梁桉咬住唇,鼻息急促时,江浔身体撞了进来,带着十足的占有欲。
唇贴着,神智很难清醒,掌心粗粝在皮肤上碾过,梁桉溃不成军,不忘轻呼,“不准留印记……”
“嗯?”
“不然会被看见……”
“怎么?”鼻尖气息潮热,江浔目光灼灼盯着她看,故意在锁骨啃咬,“不能?”
梁桉抗不住这眼神,吸了一口气,“那你别……别亲在脖子上。”
黑暗里,粘腻的声音弥漫,江浔故意用力,让那一声轻啼冲破喉咙,然后在她颈窝耳语:“好听。”
回忆太累人,等终于平静下来,梁桉趴在他身上,看着窗外霓虹夜色,升起一股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
忽然想起来拆完线的隔天,一群朋友们照例又来家里‘看望’病号,平层原本空空荡荡,四对情侣凑到一起,倒是热闹。
8个人聚在客厅,屏幕上随意放着电视节目,中间暂停时侯蹦出来广告,是季池他们乐队代言的。
沈言看见熟面孔,吱哇乱叫起来,“我真的报了架子鼓的班,但是为什么他们那么帅!我连个棒子都转不好!”
赵晗也捧场,还说:“主唱做的一手好甜品,酒酿圆子特别好吃!我跟梁桉再没吃过那么好吃的宵夜了!”
女生们这么说,男人们当然不乐意。
梁桉觉得男人们碍事,就把他们赶出客厅,禁止妨碍观赏美色。
江浔耸耸肩,带他们去岛台坐着。
几个男人各有怨气,说出来的酸话都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