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瓜怂,有啥就直说嘛。”
黄老年踹了黑蛋一脚,口中骂骂咧咧:“瓜怂,苏大夫,天上的仙女下凡,菩萨心肠。”
“再打孩子我就报警。”
老婆瞧着黄老蔫又要抬脚踹黑蛋,玉手猛的拍在桌子上,吓得黄老蔫一缩脖子,咧开嘴里那漏风的门牙,呵呵尬笑:“苏大夫,这娃的卵蛋子,有这么大个。”
“每天早上都是边疼边哭,哭醒的。看到鹅是有心疼,有没办法。”
“鹅照着祖传的土方子,给他抓了几味草药,结果不经用,这才想着来省城找大夫看看。”
老婆皱眉看着黄老蔫,那干枯粗糙的老手合在一块,比划出一个大桃子的形状,那双冰冷而勾魂的狐媚眼眸里闪过一丝凝重。
她轻轻抬手,止住黄老蔫儿的话头:“别说了,先检查。”
“黑蛋,乖,把裤子脱掉,让阿姨看看,好不好?”
老婆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副薄薄的医用手套戴在手上。
“不要……”
黑蛋刚想摇头,又看见他爷爷对着他吹胡子瞪眼,抿了抿嘴,小黑脚套着廉价的塑料凉鞋,不情不愿地蹭着地面,挪到了老婆身边。
“别怕,把裤子松开,让阿姨看看。”
妻子看着紧张兮兮、拽着裤腰的黑蛋,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
“嗯……”
随着黑蛋轻轻松开裤腰,松松垮垮的裤子滑落到地上,盖住了那双黝黑的小脚。
两条细伶伶的小麦色大腿内侧,赫然颤巍巍地坠着一颗油光水滑的超大号黑桃,鼓胀的囊袋裹着两颗足有鹅蛋大小的睾丸,像是熟透的野果,密布着紫红色的纹路,汗津津地泛着青涩的膻气。
老婆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戴着橡胶手套的玉手攥了攥,吐出三个字:“巨睾症。”
短暂的惊愕后,她妩媚的眸子里盈盈波光微微流转,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伸出右手轻轻掐住那根小拇指粗细的黑小肉棒。
“疼吗?”
两根裹着橡皮手套的素白玉指,在那根光秃秃、没有一根阴毛的黝黑小肉棒上轻轻捏了捏。
“不疼。”
“仙女姐姐别弄了,一会儿它会吓到你的。”
黑蛋紧张地捏着衣角,软萌的大眼睛里满是慌张。
“吓?”
“没事儿,阿姨是医生,不怕这个。”
老婆清冷的眼眸,眼尾勾着媚丝丝的浅笑,掌心托着那根热乎乎的童子鸡。
一小节乌檀木似的小鸡巴,干干净净,油亮水滑,顶端嫩生生的小龟头泛着水红胭脂色,像草莓尖上最甜的那块软肉。
老婆指尖打着圈揉搓了两下,粉嫩的小龟头立刻沁出晶亮的露水,颤巍巍地悬在红玛瑙似的冠沟里。
她掐着黑蛋的童子鸡轻轻一捻,那根小鸡巴竟然已经有了反应,硬挺了起来!
“还有早勃?”
“你给他吃了什么中草药?”
老婆两根手指捏住那根勃起的幽黑小肉棒,轻轻套弄了几下,转头美眸狠狠地盯着黄老蔫。
“没……就是后山的草药。”
“仙女姐姐,快躲!”
老婆正想追问黄老蔫给他孙子吃的是什么草药时,站在她身边半步的黑蛋猛然大喝一声。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