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琳听到自己这个久违的名字,胸前的凤凰吊坠正卡在37g豪乳的深邃乳沟间摇晃。
微微颤抖的乳肉硬生生在旗袍胸前的布料上挤出一道漆黑的沟壑,在四周乳肉的映衬挤压下愈加紧致诱人,让那对37g挺拔硕大的奶子,瞬间成为这祖孙俩眼珠子都不会转的焦点。
陈悦琳看着黄老蔫那像揉皱牛皮纸般的老脸,光洁如白瓷的鹅蛋脸上也渐渐露出惊容。不点而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你是跃进哥?”
“哎哎……鹅是,鹅是啊。”
“妹子,这么多年,你还活着,真没想到,呸呸呸……”
黄老蔫突然抬手抽自己一嘴巴:“鹅,这嘴该浸粪坑!”
“越老越笨,你胸前这吊坠,是鹅当年河沟里抠出来的丑石头吗?”
黄老蔫开心得手舞足蹈,一脸褶子绽开,想上前抱一抱,近在眼前艳光照人的极品美熟女,不时偷瞄一下,裹在墨绿色绸缎里的性感淫熟的肉体,那让他胯间老枪发硬,同时一阵自惭形秽袭上心头。
看看人家车,比乡长家的都要好,再看看人家打扮,和那傻大个保镖,是你个老驴货能惹得起的?
黄老蔫干瘪的老嘴,咽着唾沫,鞋底蹭着柏油马路,往后退了半步。
“跃进哥,这么多年我一直派人在乡里找你,你怎么一直都不回我呢?”
陈悦琳能白手起家执掌百亿商业帝国,对人心早就洞若观火。她盈盈起身,主动牵起黄老蔫的手,凤眸里透出些许责备。
“啊……啊啊……”
黄老蔫被陈悦琳那柔软温热的小手一握,幸福来的太突然,整个人瞬间都愣住了。
他那双粗糙长满老茧的大手僵着不敢动,裤裆里那根粗大的老鸡巴不受控制地发胀,逼得他本就驼背的身子越发往下缩。
“啊,什么?问你话呢。”
“我长得很丑吗?把头抬起来。”
陈悦琳瞧着曾对自己离开那座小镇,有过极大帮助的表哥,缩着脖子赔笑脸,心中一叹。
终究不是一路人啊……
她放开牵着的粗糙大手,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在黄老蔫谢顶的脑门上带着几分幽怨地戳了一下。
力道软绵绵,还裹着迷人的香水味,熏得黄老蔫晕乎乎的,忘了遮掩他的丑态。
他刚直起腰,那条洗得发白的廉价灰布裤就紧紧勒在大腿上,布料被撑得快要裂开,绷出一根狰狞的大鸡巴轮廓。
陈悦琳涂着唇蜜的小嘴微张,视线落在黄老蔫胯裆里那根粗大老枪上。
那玩意儿足有她皓腕粗细,还鼓着十几处凹凸肉粒顶在裤子布料下,像条裹着砂石的巨蟒。
“爷爷,你干什么?”
一直默不作声的黑蛋突然壮着胆子踢了黄老蔫一脚。
反应过来的农村老汉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这个让他魂牵梦绕多年的女人。
“跃进哥,这是你孙子?”
陈悦琳也将刚刚翻涌起的回忆埋藏回芳心中,摸了摸剃着小平头的黑蛋头顶,主动转移话题。
“是嘞,他是大妞的崽。”
黄老蔫背着身子猛掐自己的大腿,忙不迭地回应。
“哦,大妞呢?现在忙什么呢?”
“看看我这个当姨的能不能帮上她?”
陈悦琳的凤眸看着背对自己的黄老蔫又是掐自己又是扇嘴巴,还在那儿自言自语地赌咒发誓,嫣然浅笑着摇了摇头,顺手将黑蛋的小手牵起,放在手心里拍了拍。
“妈妈死了,死在国外了。”
小黑蛋话音未落,陈琳唇角那抹笑意猝然凝固,端凝的鹅蛋脸上渐渐浮起一层寒霜,似乎将周遭空气都压得稀薄。
“上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