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邢越揉了揉邵承的后脑勺,“但是承承,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想做的事,也不是说有清晰的目标就是好事,人生是个体验的过程,迷茫尝试纠结这都是将来宝贵的经验,走一步看一步有什么不好?人这么多变,计划千百种也赶不上一时没了兴致,所有蓝图都作废,你当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不是我必须得找到自己的正路才去做,要知道很多人一辈子都找不到清晰目标的,这没什么。”
邵承想了想,竟被说服了,他点头道:“也是。”
邢越揉着他的腺体说:“好好的,我永远站在你这边,支持你所有的选择,你永远不用有压力。”
“别把我当小孩养。”
“我没有把你当小孩,”邢越说:“是履行我自己的承诺,我不会叫你过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这辈子也不会,而且我能赚钱了,你就是什么也不做我们也能过得多姿多彩的,只要你不离开我,跟我好好的,我什么都不要求。”
“是两年前的那件事还让你留了阴影吗?”
“没有。”
“邢会长。”邵承唤他久违的称呼,严肃认真。
邢越这才松口:“一点儿吧。”
邵承站起来,从身后抱住邢越,双臂缠着邢越的脖颈,笑眯眯地在他耳边道:“好的很,邢会长,你这辈子就这么稀罕着我,我才快活呢。”
“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好话。”
“我对你没有好话。”邵承咬了他的耳垂,被邢越拽到面前,拦腰抱起,邢越弄他一点儿也不费力,而在许多次的亲热里,别说公主抱,再羞耻的姿势邵承也习以为常了。
他们亲热的次数直线上升,热恋的感受却没有直线下滑,两人谁也给不出维持这段感情不走下坡路的秘诀,仿若他们生来就是相爱的。
任何外界的因素也不能够再影响到他们,极度坦诚,极度热爱,根本容忍不了第三个人的插足。
两年前,邢越在北京,心情是忐忑不安的。
两年后,他稳如泰山,仿若这里就是他的地盘。
因为深知怀里的人是他的,因为步上了事业的正轨,因为在纽约这两年小有成绩,因为再没多久,这个城市就将有一块属于他脚底下的土地,在人满为患的北京城里,被所有人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俗话说“圈子不同不必硬融”,他打定主意融进邵承的圈子里,谁也不能阻止这份决心,他不仅要融进去,还要强势地占据。
不然就会像现在一样,你看,电话铃又响了。
在他们亲热的这会儿,桌子上响起的手机来电,那是邵承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袁徊。
这才第一天啊。
就这么迫不及待。
急什么呢?急两年前没拿下的人,现在还有没有机会?
邢越按掉了电话。
坐在桌子上的邵承感觉到他手臂上的动作,回眸看,问道:“什么?”
邢越摇摇头说:“没。”
他捧着邵承的脸,舌尖闯入湿润的齿间,良久后才道:“完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