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声东击西。
谢屿舟贴在她的唇角,“这里都在流……还说不想?”
她的腰抵住方向盘,越说反应越大,控制不住。
谢屿舟像抓住她的把柄,“你把我衣服弄湿了,时时要负责。”
“啊?”宋时微顿时掐住他的手臂。
男人活脱脱是一只披着人皮面具的狼,一刻没闲着。
她就这样……被贯。
宋时微咬紧唇瓣,“快开防偷窥模式。”
“没人能进来。”谢屿舟捂住她的嘴巴,“但是,你的声音太大。”
宋时微咬他的手心,“虚伪,你不就喜欢声音大吗?”
谢屿舟笑了笑,“不想被别人听见,只能我听。”
男人还是贴心的,手掌护住她的头顶,嘴巴不停歇,扒开、衔住、咬住。
宋时微觉得她现在就是一条烤鱼,怕烤糊了,到时间翻个面,两只胳膊趴在方向盘上。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车里回响。
“以后不准再见他,知道了吗?”
“不准偷偷加回来他。”
“不准提他,不能想他。”
宋时微:“明明是你一直提。”
她故意逗他,“如果我在路上不小心见到了呢,不能当做陌生人吧,不太礼貌。”
礼貌?哪门子礼貌。
谢屿舟不想听她说话,后面她也说不出来话。
他没有告诉她,陈叙白和他说的那些话,他可不想让她回忆起高中的情书。
深夜,谢屿舟没有困意,抱住宋时微复盘七年前的疑点,她睡得正香。
爸爸的事情、外婆的去世、他爸爸的逼迫,哪一件都不是一个十八岁女生能承受的,偏偏她承受了下来。
——
年底不太平,谢屿舟出差变多了许多,刚回来没几天,又要去清江处理一起突发事故。
供应商要款的事情,明明很好解决,偏偏要他出面,貌似是和贪污受贿有关,宋时微没有多问。
宋时微给他收拾行李,拍拍谢屿舟的肩膀,“谢总,好好查,我们的年终奖等着你呢。”
按照老员工所言,寰宇的年终奖在过年之前发,这不又快到家了。
高管捞钱在许多私企非常常见,包括之前的周天睿,最后能让他绳之以法的并不是性骚扰,而是侵占公司财产,数额巨大。
多么讽刺。
谢屿舟抱住宋时微,“证据充足,很快回来。”
宋时微喃喃自语,“不回来也没事,我乐得轻松自在。”
最近做得有点多,她想歇歇。
谢屿舟:“那你死心吧,最多两天解决。”
宋时微:“哦,可惜呀。”
谢屿舟郑重警告她,“在家乖点,我知道林以棠回来了。”
“放心,点男模不会让你知道的。”宋时微安慰他。
谢屿舟:???“马上放假了。”
“啥意思?”宋时微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