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却又空洞的淫叫声,再次响彻舞台。
这一次,学姐的眼睛里,终于不再有挣扎,不再有痛苦,不再有怨恨,不再有对过去的眷恋,只剩下对主人纯粹的、本能的迎合和臣服。
她的世界里,似乎真的只剩下李斯特了。
“学姐啊学姐,”李斯特一边享受着苏韵那如同性爱娃娃般的完美服务,一边在她耳边,用一种带着叹息、充满怜悯的语气低语着,这是他专门说给学姐听的,“有的时候,你真让我心疼。你看你这一生,明明有那么多次选择的机会,但你每次,总是那么固执地选中了最坏的那个。你的愚蠢,你的自以为是,你那可笑的骄傲,每每都让你活得更加痛苦。”
“不过,幸运的是,你还有我这个主人。从今往后,你就不用再那么辛苦去做选择了,因为奴隶,是不需要思考的。你只需要……”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冲刺的节奏。
“……只需要发情,只需要让自己变得更骚,更浪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主人会替你安排好。”
“哦……主人……主人……求求你……宽恕我……宽恕贱奴……”苏韵的嘴里,无意识地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如同一台坏掉的复读机。
她最后的一点理智之光,已经被欲火焚烧殆尽。
“宽恕?蠢母狗,你跟了主人这么长时间,还不明白吗?宽恕是不存在的,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买单,不是吗?这就是我的信条。”李斯特笑了。
“所以,作为你之前胆敢反抗主人的惩罚”李斯特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决,冰冷无情,“我罚你永远没有时间去思考。我让毛蛋,你的好闺蜜,担任你的专属饲养员。以后,你这条母狗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只能拿来自慰,拿来发情。你的小穴必须永远保持湿润和饥渴的状态!如果你停下哪怕一秒,我就会立刻加重对你的惩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泪水,从女人空洞无神的杏眼中,止不住的流着。
苏韵完全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什么会不停地、不停地流泪,明明……明明她的眼泪,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彻底流干了啊。
“而他,”李斯特指着正在苏韵身后,卖力地舔着肛门的毛蛋,“他则负责看好你这条骚母狗,他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绝对不允许你高潮!无论你如何哀求,无论你怎样勾引,他都必须阻止你,如果,他胆敢让你高潮了哪怕一次,我也会让他立刻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从今往后,”李斯特的嘴角咧开一个极其残酷的笑容,宣布了他们最终的命运,“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就像那严丝合缝的螺栓和螺母一样,永远嵌套在一起,互相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苏韵听着李斯特残酷的话语,忍不住浑身如过筛般颤抖,。
随即,一股温热的腥臊液体,如同喷泉般,从小穴中喷涌而出——这条曾经高傲的母狗,可耻的当众潮吹了。
李斯特看着女人那崩溃失禁的骚样,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看吧,从此以后,你这颗愚蠢的大脑,除了日日夜夜想着如何获得一次永远也得不到的高潮之外,将不会再有任何别的烦恼了。哈哈哈哈!我这套让你们互相牵制、永恒受苦的,简直就是天才般的设计,不是吗?”
他低下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已经被他彻底玩坏的女人,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舍和眷恋:“而我,准备接受你刚才的建议了,是时候去寻找新的女人了。我不会再见你了,人确实不应该总是沉湎于过去,该向前看了。”
“那么,永别了,我曾经的女神,我永远的……母狗。”
“去迎接你人生中的最后一次高潮吧。为了纪念它,我们搞隆重点。”
随着他最后的话音落下,李斯特发出一声咆哮,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她体内,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主人!母狗……母狗要丢了!要被主人……彻底操坏了……啊啊啊啊——!!!”苏韵那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哀鸣与濒临极限的淫叫,组成了一首淫乱的乐章,在大厅中不停地回响。
仿佛在为这场盛大的享筵,奏响终焉的舞曲。
苏韵在几个呼吸间就抵达了极乐的天堂,她闭上了双眼,享受着人生中最后一次的高潮。
学姐苏韵的故事,似乎终于迎来了结局。
仇恨又如何,不甘又如何?骄傲又如何?
这些属于“学姐苏韵”的情感,对于此刻只剩下本能与服从的母狗来说,已变得太过奢侈。
奢侈到,她甚至连为那个死去的,名叫苏韵的女人感到悲伤的时间都没有,她的身体,就已经再次开始发情,幻想着被主人重新填满。
主人可以掌控她的生死,可以操控她的思想,可以肆意处置她的身体。
这条可悲的母狗,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也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
主人想怎么处置她,想让她以何种姿态生存,她都只能无条件的服从。
从今往后,她已不再是女人,甚至不再是女奴,她只是一条李斯特豢养的母狗,一条名为苏韵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