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抓着她那对随着自己身体撞击而疯狂乱飞的奶子,用力地拍打、揉捏着。那富有弹性的软肉,给了他极好的手感反馈,让他更加兴奋!
不知又这样疯狂地干了多久,林渊突然感觉房间里的淫靡声音,渐渐熄灭了下来。
他微微仰头一看,才发现,原本坐在他身上疯狂扭动着小蛮腰的银屏,此时已经翻着白眼,整个身体都软绵绵地瘫软了下来。
原来,这个小丫鬟,已经被他活生生地、彻底干昏死了过去。
“哼,体质这么不耐操,你配当主人的性奴吗?”
当然,话是这么说,林渊还是稍微收敛了一丝力道。
他抱着那具如同奸尸一般的温软娇躯,又用一种更加深入、更加研磨的方式,狠狠地干了足足十分钟,才在她那温热的子宫深处,射出了滚烫到极致的、海量的精液!
那巨量的精液,将她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夸张的、不规则的弧度,看上去,竟如同一个怀了六月身孕的孕妇一般……
等林渊慢条斯理地提上裤子,一脸神清气爽地从客栈房间里出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来到了傍晚时分。
而与此同时,在周府那间阴暗潮湿的柴房中,宋引章,已经整整两天没有一粒米、一滴水下肚了!
此刻的她,整个人都虚弱不堪地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那件原本华丽的衣衫,早已被尘土和她自己的污秽弄得看不出原样。
她的脸色和嘴唇,都呈现出一种吓人的煞白,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她只能凭借着最后的本能,迷迷糊糊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口方向,喉咙里,不断地、无意识地嘟囔着一个字:“水……水……”
就在她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彻底昏死过去时,她那双已经有些失聪的耳朵里,隐约好像听到了“吱呀”一声的开门声!
她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悔不该不听盼儿姐的劝,悔不该瞎了眼信了周舍这头畜生!如果不是她当初鬼迷心窍,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田地!
想当初,她是何等的风光!
是那钱塘乐坊之中,众星捧月的“江南第一琵琶大家”!
是那些文人墨客一掷千金,只为听她一曲的清高才女!
是那个被盼儿姐像心头肉一样护着,连一点委屈都没受过的天之骄女!
可现在呢?
她不过是这柴房里,一条被狗链拴着的、连叫都叫不出声的……母狗!
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所喊出的声音,也不过是比苍蝇的嗡嗡声,大上了一丢丢:“水……求你……给我水……”
林渊缓步走到她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站定。
他看着脚下这个曾经风华绝代的纤细身影,如今却像一条被遗弃的死狗般趴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哦?想喝水?”
“水……我要喝水……”
宋引章根本没有听出来人的声音,她那仅剩的一点意识,已经全部被“活下去”这个最原始的本能所充斥!
她不想死!她不能死!她还要等着盼儿姐来救她!她要当着盼儿姐的面,给她磕头认错!
林渊闻言,嘴角的笑意更甚了,他用一种循循善诱的、魔鬼般的语气问道:“什么水,你都肯喝,是吗?”
说话间,他竟是当着她的面,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起了自己的裤子!
趴在地上的宋引章,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去仰头。
她只听到一阵“沙沙”的衣物摩擦声,紧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强烈腥臊气息的、汹涌的水流,便如同打开了闸门的水龙头一般,毫不留情地浇灌到了她的头上、她的脸蛋上!
有水了!
这是宋引章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念头!
她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看到了绿洲,也顾不上那水流怪异的味道了。
她赶忙拼着体内那最后一丝剩余的力气,挣扎着侧过身子,改成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然后,她迅速地、贪婪地张大那干裂的嘴巴,将那道从天而降的水流,尽数吞入自己的口中,不希望有一滴被浪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