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曰鹤交颈——男正箕坐,女跨其股,手抱男颈。
沈昭予靠着低沉轻柔的嗓音,对她进行谈话治疗,把她哄睡着了。
三曰蚕缠绵——女仰卧,两手向上抱男颈,以两脚绕于其背上。男以两手抱女项,跪其股间,即入。
那次以沈昭予伤口崩裂流血、她心疼落泪而告终。
好像这几次,无一留下美好的回忆。
或许,可以再以赵鱼的身份,将此前记忆覆盖。
这才叫真的有始有终吧?
倘若不纠其错,不完善其缺憾之处,又怎能叫“一次完美的伪装”呢?
沈昭予微勾唇角,垂眸落在女子的脸上。
红颊粉颈,两目迷茫,忽然色变声颤。
沈昭予感受到底下骤然的紧绷,以及之后一阵无规律而急促的收束。
他微微失神,大脑一片空茫,凭着本能而深进最后一下。
没等他缓过神来,忽然听她抖着气息,长呼了一口气。
宋星糖感受着还有热意源源不断地透入身内,稍稍一动,才刚涌入的暖潮又倾泻而出。
她红着脸,艰难抬起头,不确定道:“这下是真的圆了吧?没再糊弄我?”
沈昭予伸手接住,轻声笑道:“是,没有骗你。”
得到肯定的答案,宋星糖悬了许久的心倏地落地。
她心心念念的愿望,圆满了。
“咚”地一声,脑袋沾到枕头上,两眼一闭,险些昏睡过去。
她摆了摆手,喃喃:“好了,你走吧。”
没你事了。
沈昭予:??
他看着手心里混了红丝的秾白之物,蓦地沉默下来。
她果然,是用完自己就要扔的。
一次两次,这是第三次了。
人都说事不过三。
沈昭予沉默地下榻,用帕子把手擦净,命人打了一盆热水,再准备一桶沐浴水,并且特意嘱咐用能容纳两人的大桶来。
他拿着一条湿帕子回来,抖了下被子,卷在里头的一条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滚了出来。
沈昭予坐在榻边,耐心而冷静地掰开她的两条腿,微微绽开的细缝陡然呈现在眼前。
他面色如常,只眸色更暗,不躲不避,定定看了半晌。看到仍沾有点点白班,用帕子轻轻拭干。
擦完,帕子一扔,再度靠过去。
“……”
宋星糖做了个诡异的梦。
她梦到自己趁着沈昭予不在,偷走了他的凌风骑。
今日的凌风十分乖顺,她指哪它就往哪跑,只是……
这凌风奔跑的姿势十分奇怪,它四脚同时抬起,高高一蹦,再四脚同落,踏在地上。
马儿一蹦一蹦地前行,短短路途,几乎把她五脏六腑都颠挪了位。
她坐在马背上,很快支撑不住,上身朝下倾倒,额头磕在马颈上。
这马颈,温温暖暖的,十分光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