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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

林琅点头，想到最后一关传承试炼里见到的始祖虚影，对方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慈爱与同情。

“始祖说，天地间的能量，虽能再生，可当掠夺消耗的速度，超越了天地本身，能量再生的速度，资源不足以分配，自然就成了如今这样。”

因为修士对这个世界的资源过度掠夺，就连普通人类都因为科技进步对这个星球的各种资源进行开采。

如今尚且是天地之间再也无法供养出一个帝境的修士，再过些时间，恐怕连妖王也不会再有。

人族传承断绝，妖族和魔族也会紧随其后。

直到整个世界退回没有修炼者的情况，而那时候，很可能整个星球也会因为资源枯竭而毁灭。

羽化飞升，便是打破世界障壁，飞升上界也不过是去往一个资源更充足的世界罢了。

所有人都在求超脱，超脱之后呢？又有几人会记得反哺这个世界。

白虎始祖的叹息仍旧在耳边萦绕，妖族之所以到如今还能传承下去，便是因为一代又一代的妖帝飞升之时会留下传承。

法宝，灵药，功法，甚至会剥离一部分血脉之力打造血脉灵泉助力后辈更轻易地去走这条修炼之路。

可人族上一任飞升的大帝为了一己之私，明知天地灵气日渐稀薄，一意孤行地血祭了人族大半修士助力自身得道飞升。

林琅问她：“这样的人，也能飞升吗？”

始祖怎么说来着？

噢，林琅想起来了，她对着书灵复述出了那句话。

“修炼本就是这样，公道自在人心，可人心有几斤几两重？”

“历史向来由胜者书写，正义也只由拳头说了算。”

书灵倒是对这些并不在意，她只是个书灵啊，怎么会为凡人的悲欢而悲欢。

“这么说，成仙之路已经断绝了？”

林琅点点头，又摇摇头，她自己也很疑惑。

“始祖说，凡事总有一线生机。”

可始祖没告诉林琅那一线生机在哪里，不过林琅自己也没想着非得要羽化登仙不可。

对她而言，能与爱人长长久久相伴下去，就已经很好了。

第66章小情侣被调侃，亲家约见面

小情侣在小楼里胡闹了两天两夜，终于能踏出小楼，林谨言觉得外面的世界简直太美好了。

轻柔拂过耳畔的微风可爱，温暖洒在身上的日光可爱，脚下的青草地和不远处青葱的树木都可爱。

就连树下面的人也

嗯？

树下面的人可不就是林小虎的两位母亲吗？

以两位大妖王的实力，她和林琅在小楼里的动静能瞒得过去吗？两位长辈在那里多久了？不会连着两天两夜都在那吧？

想到这里，林谨言脸上爆红，当场就想转头回到小楼里把自己藏起来，省得社死到能把整座三圣山都抠没了。

久违的丢脸感觉又回来了。

她心里七上八下却不好意思当着两位长辈的面做出捂脸逃跑的事情，感觉那样只会更加丢人。

林琅却没有自家亲亲女友的这种烦恼，注意到两位母亲看过来的目光，干脆大大方方地牵着林谨言走上前去。

她往前踏出一步，却发现牵着的人半天没动静，双手还死死拽住她，欲言又止地看向她。

林琅有些莫名地问道：“怎么了？”

“你我，我们这几天动静会不会太大了？”

林谨言都不敢回想这几天她到底有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声量，可她越想控制自己不要去回想，脑子越是忍不住，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自动在脑海里播放。

她好像真的没有控制声量，全情投入在欢爱之中。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