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蒋沐凡到了医院之后,急诊的人便给蒋沐凡匆忙的查了血常规和心电图。
看都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之后,才敢给蒋沐凡最后打上了退烧针和各种葡萄糖生理盐水。
再之后,就是蒋沐凡犹如一个安静的布娃娃一样的,躺在这输液大厅的一个安静的一角。
身边守着一个贺白。
那个输液厅的大躺椅被放平的时候,高度就像是一个给病房陪人睡的行军床一样的低矮。
贺白几乎是半跪着的样子停在蒋沐凡的身边。
他从始至终都双手紧握着蒋沐凡的手,听着蒋沐凡在睡梦中的喃喃低语。
贺白能感觉到蒋沐凡可能又是在做噩梦了,他看起来非常的痛苦难熬。
额头是源源不断的冷汗,贺白给蒋沐凡不论怎么擦,过不了一会儿,都会再浮出一层出来。
贺白不知道在蒋沐凡身边跪了多少个小时,终于是心疼的再不能自已。
他在蒋沐凡神智不清的痛苦呢喃之中,最终破开了防线。
像是一个举了白旗的将军一样,失魂落魄,走投无路的把脸俯在了蒋沐凡的手背上。
“凡凡。”
“好了凡凡。”
“不哭了,我们不哭了…”
……
那天,贺白低声求饶了很久。
到最后自己也要在这天旋地转之中,因为体力不支而快要倒下的时候,蒋沐凡都没能睁开眼睛看自己一眼。
之后再清醒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在袁征的昂科威的后排坐着了。
……
贺白快要忘记自己是怎么被后面来的袁征,堪称是暴力的塞进了这个昂科威的后排座。
最后就记得袁征似乎是扔了一句让自己先好好睡一觉之后,便不见了踪影。
贺白猜袁征是去帮自己看蒋沐凡了,他起初是不愿意的,但奈何袁征那货应该早就想到了自己可能要作死反抗,于是下了车就把车给锁了。
把贺白跟关监狱里似的关在了自己的昂科威里,但袁征好在还有一些安全意识,给贺白开了个天窗。
但也就是只开了一条小缝,最后临走的时候还没好气的给贺白回了一句:“你有本事把我的车给我砸了。”
“老子告诉你这可是老子的私家车,你敢给我破坏一点,小心我讹死你!”
“……”
贺白无法,只能在里面先呆着冷静。
之后他便沉沉的在车里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袁征给自己发了条微信,说他和蒋沐凡已经把吊瓶打完了,马上就过来。
……
乔阳的这家连锁酒店的这三间大床房,被一口气的续了两天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