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这时也顾不得害羞了,她说:“我也没看到俺家男人的球,俺只是他日进去时摸过几次。”
大夫说:“那你摸摸看。快点,别让人看到。”
我妈于是就大着胆子摸了一把大夫的鸡鸡,又认真地笔划了一下,然后对大夫说:“俺家男人,比你长。”
“那粗呢?”
“也比你粗。”
大夫说:“你这女人真没办法,一点儿常识也没有,是真粗还是假粗?”
我妈说:“是真粗。”,“粗多少?”
“俺家男人的,俺一把握不住,你的用两根手指头就握住了。”
大夫有些气馁地说:“你早说不是就成了?据我判断,你儿子这是遗传的,也就是说,它里面的海绵体特别发达,充血之后比别人要粗多了。”
“海绵?它里面怎么会有海绵?”
“你这女人真没知识,我告诉你,男人的鸡鸡里面有个东西叫海绵体,平时是软的,血一进去了就硬了。”
我妈还是不明白:“血进去就硬了?那么多的血,对身体没啥影响吧?”
大夫说:“当然没影响,你见过你家男人一直硬着吗?它一软,血就回去了。”
我妈拍着胸口说:“吓死俺了,俺还以为这孩子有病了呢。”
“没啥毛病,不过得注意他的包皮,再过两年得给他褪下来,要不勒着了会影响鸡鸡发育。”大夫告诉我妈。
“怎么褪?”
“就这样,把包皮给他褪下来,记得要露出整个龟头。”李大夫捏着自己黑不溜秋的鸡巴,往后拉动包皮露出龟头,给我妈做了个示范。
“那我咋知道啥时候给他褪?”我妈不解地问。
“啥时候包皮包不住龟头了就得褪,你当妈的多注意点。”大夫没好气的回答。
我妈带着我回家,我的鸡鸡一直昂扬地挺立着,妈妈怕我把它撞伤了,更怕弄坏了里面的“海绵”,连裤子都没给我穿,我就赤身裸体地挺着鸡鸡回了家,好些人都围着我看,有的女人还好奇地摸上一把,然后咕咚一下咽口唾沫。
我爸那时还活着,从井下上来时没顾上洗澡就带着一身煤屑赶回来,对那些围观的老娘们说:“去去去,回家看你老公的去”。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妈又带我去洗澡,临去的时候仔仔细细观察我的鸡鸡,没有发现异样才带我去。
那些阿姨见到我跟见了宝似的,用手拨弄着我的鸡鸡,说这么小的东西,怎么一涨起来就那么大?
我妈就骄傲地说那是因为里面的海绵好。
把大家说的一惊一乍的,说没听说谁家的男人里面有海绵啊。
我的鸡鸡很争气,在别人的拨弄下稍稍挺了挺,然后就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
别人的撩拨我可以不动心,但是,我不能忍受女人在我面前露穴,特别是不能用手去碰穴,只要一看到这场景,我的鸡鸡就一下子又涨起来了,用我妈的话说,是里面的海绵好。
还是徐姨。
徐姨好象在故意逗我玩似的,她把我抱在怀里蹭啊蹭的,后来又去亲我的小鸡鸡,但我的小鸡鸡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徐姨就对别人说:“这小孩子别是被劁了吧,怎么今天一点不动了。”别人笑着说:“人家是嫌你的穴老了,你找个嫩穴让他试试。”徐姨说:“咱矿上的女人哪有嫩穴?就只他娘老子的嫩些,难道让他肏去?”几个女人粗俗地开着玩笑,我又开始无忧无虑地在一群光着身子的女人中间跑来跑去。
人渐渐地少了,我忽然看到一让我激动人心的一幕:我看到,我的母亲,盘着腿坐在水池沿上,正撩着水在洗她的屁屁呢!
一缕夕阳透过窗户正好照在她妙曼的身姿上,她的阴毛闪动着金色的光芒。
我妈没有注意到,她的儿子,正认认真真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不会想到她的一举一动是怎么样地牵动着儿子的目光。
她用手轻轻地掰开肥嫩的阴唇,怕冷似的吸着气,轻轻地撩拨着清水。
她的阴唇是粉嫩的,好象一朵花正在开放。
不知不觉,我胯下的鸡鸡已经愤怒地昂起头来。不,不是鸡鸡,应该说鸡巴,这么大的鸡巴颤微微地越挺越高。
第一个发现的,是徐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