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云笑了下,当着他们的面将这东西摔在摆满仪器的桌上。
液体和玻璃瓶四溅开来。
郁明启闭上了眼睛。
谭琛和魏哲把柜子里的酒精都拿了出来,在屋里洒了个遍。
贺擎云按下打火机,下一秒这里“轰”地一声燃起一团浓烈的火焰。
液体混着酒精不断燃烧。
火越烧越大,这里的一切都将化为灰烬。
“这个男人要带回去审吗?”魏哲问了一句。
贺擎云举起枪,利落地结果了他。
郁明启眼见自己多年经营的心血化为泡影,他抬脚往火光中走去。
郁思乐紧紧抱着他,哭着求他不要。
贺擎云重新回到程展身边,抱着他离开了。
谭琛魏哲是贺擎云的心腹,他们带人留下来善后。
“务必确保这里烧得干干净净,一点残渣都不能留。”谭琛道。
“擎云受伤的时候是半兽化状态,我后来仔细检查之后发现伤口就是看着吓人,反正没有去年在密林那次伤得厉害,再说就他那体质,我估摸着半个月就能好全,你们就别担心了。”夏溪地的人来问情况,明叔如是说道。
明叔在夏溪地都把濒死的贺擎云医活了,他说的不会错。
“小展呢?”刘姨问。
“谁知道他们当老师的这么不是个东西,给小展下的药本身无毒,就是会叫人十分痛苦。”明叔想到这个就来气。
“我们想去看看他们。”刘姨说。
“是啊是啊。”其他人纷纷附和。
“都说了医院一次不能去太多人,你们先排队。”明叔道:“各位忍忍,小展擎云都没事,放一百个心吧。”
明叔被吵得头疼,只想快些把这些人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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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贺擎云和程展同住一间病房,但两人的病床合在了一起。
已经过去七八天了,每天还是有人来探病。
此时病房里难得地安静下来,程展在贺擎云怀里躺好,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身上还疼不疼?”贺擎云总要问这个。
“哎呀不疼了,医生都说了好多遍没事了,我早就可以出院了。”程展挣开眼,“倒是你,挨了好几枪。”
一说到这个程展就心里难受,觉也不想睡了。
“我也可以出院了。”贺擎云忙道。
“其实你不太聪明的,是不是?”程展吸吸鼻子。
“我很聪明。”贺擎云说。
“你不聪明。”
“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