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就是魔力吗?不管是什么……只要能让我死……)
本来生涩的操控,在濒临死亡的关口,终于突破了瑶婧原本的极限,不受控制的魔力,开始顺从她的意志在体内流动起来,而受到这股魔力的刺激,固锁着瑶婧身体的刑笼再次发生了变化,回应着瑶婧渴求死亡的愿望,一根根尖刺长出,扎进了瑶婧的身体之中,不断地撕裂着她的肉身,即使是魔物礼装,也无法阻止这些尖刺的刺入,而且随着瑶婧的挣扎,尖刺上又长出了新的尖刺,不过片刻,刑笼的尖刺已经在瑶婧的身体里长出了大片仿佛荆棘一样的肢体,不仅是血肉,就连内脏和骨骼都被大量的尖刺贯穿,而她的血液也从伤口被魔物礼装不断地吸收。
强烈的剧痛再一次唤醒了瑶婧那曾在自残时候被扭曲的感官异化,因肉体的痛苦而忘却了精神上的痛苦,逃避着现实的她,在某种程度上,当这种扭曲的等式完全成立之后,痛苦等同于了快乐,而沉浸其中的瑶婧已经无力去思考这一切。
本想着借此机会重新夺取身体控制权的孔雀灵性,似乎也因为全身上下到处都被金属荆棘贯穿,在尝试了几次之后,不得不放弃,因为它既无法解开刑笼,更不愿意去承受这种痛苦的折磨,只能躲回了瑶婧的消化道中的本体里,而由于不愿意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躯体就此死亡,孔雀灵性也被迫开始转换着瑶婧的魔力对身体进行着修补。
口塞上的蓝玫瑰在不断地抽取着白雨馆中的药香为瑶婧补充体力,结合着孔雀灵性对身体的修复,不知不觉间,原本瑶婧属于人类的肉身,在不断地发生着异化,被金属荆棘破坏的各种身体组织和器官外在还是人类的样子,内部结构在重造的过程中却越发地接近于魔物的孔雀,而从异化的骨髓中所制造出来的新血,也开始充斥着魔物的特性,强大的生命力让瑶婧虽然濒临死亡,却始终维持着一线生机。
而在瑶婧将自己陷于将死未死的自我折磨中时,倒在地上的薛姐的身体弹动了一下,大量的药香涌入了薛姐的伤口处,在原本心脏的位置组成了一颗跃动的药丸,与周围断裂的血管相连,临时性地起到了作为心脏的作用。
失血过多的薛姐艰难地站起身来,失去心脏这种事情对于人类来说是致命的伤害,但是对于魔女这种存在来说,却还不足以让她们真正死亡,尤其是身处自己的老巢之中,更是有着各种办法在受到重创之后重新恢复。
痛苦地咳嗽了片刻之后,理顺了气息的薛姐看着被吊在半空中浑身都在冒出金属荆棘的瑶婧,即使好脾气如她,对于这一下体验了一番从未想象过的被捏碎心脏的重创,也不得不对瑶婧生了气,尽管看到瑶婧的样子很心疼,但是还是狠下了心,在确定了瑶婧被吊着命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便利用药香的帮助操控着自己的身体回去了魔药房,躺进魔药注入床中治疗伤势,只留下瑶婧一人在客厅里继续接受仿佛铁处女刑一般的惩罚。
………
这一次治疗,薛姐在魔药注入床里躺了两天的时间才将她的心脏重新长好,而瑶婧也就在这种情况下体验了两天的全身被金属荆棘不断贯穿撕裂,又被缝合重塑的痛苦,或者说,异化的快乐。
经过了两天的休息,薛姐虽然对瑶婧气消了大半,可是每每想到自己一个活了上百年的魔女,居然被不完整的魔物灵性给捏碎了心脏,这种前所未闻的糟糕体验让她感觉丢尽了脸面,所以在恢复后的第一时间,她让刑笼将已经在瑶婧体内编织成网的金属荆棘全部缩回解除,变回了最初的拘束形态,并没有直接让瑶婧从里边解脱出来。
没有了不断破坏身体的金属荆棘,已经在这两天里重塑体质接近魔物的瑶婧,很快便全身都得到了愈合,而她在“痛苦既是快乐”的错乱感官中变得混沌一片的头脑,也在痴乱了两天后,终于有了一丝清醒。
“小瑶啊,你这次可是犯了大错,要不是因为我是魔女,恐怕已经死在孔雀灵性的手里了,作为你疏忽的代价,薛姐不得不惩罚你,让你永远记得这个教训,不然你下次可能还会犯同样的错,不要怪薛姐狠心。”
当听到薛姐生气地表示要严厉惩罚她的声音,瑶婧被金属眼罩封堵的双眼热泪盈眶,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直到确认了薛姐确实是还活着,她心中充满了喜悦,只要薛姐依然还在,不管她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惩罚,瑶婧都愿意接受。
而作为对瑶婧这次被孔雀灵性控制之后做出伤人的举动的惩罚,薛姐一番思量,查探过瑶婧的身体情况,发现瑶婧的身体已经变得开始内在魔物化,最终决定了惩罚,同时也是帮助瑶婧适应她现在的新身体的方案。
整个刑笼在注入了薛姐的魔力之后,跟着薛姐的脚步漂浮进入了魔药房里,将自己的锁链固定在魔药房的天花板上。
在薛姐的操控下,魔物礼装的胸口被撕裂,原本被魔物礼装包裹着的乳贴,被强制着显露了出来,而汲取着瑶婧乳汁得到滋养的孔雀灵性,本能地想要抗拒,但是在薛姐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抵抗都是徒劳。
特制的魔药被薛姐涂抹在了黄金乳贴上,然后顺着原本就留有的空隙渗入了瑶婧的乳腺之中,很快,瑶婧就感觉到了自己的乳房变得胀堵了起来,本能地想要去揉搓缓解,然后才又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是被刑笼困锁着无法动弹。
当乳房到了几乎要爆炸的地步,乳贴打开了挤奶的机关,白色的乳汁不断地排出流入了薛姐摆放在地上的容器中。
随后,薛姐将一层透明的胶状体泼洒在了瑶婧的身上,这层胶状体仿佛活物一般,将瑶婧、魔物礼装和刑笼都浸透,在空气里渐渐固化,变成了仿佛水晶一般的封蜡,将穿着光鲜裙装却被刑笼拘束的美丽少女紧紧包裹封印在其中,只留下了蓝玫瑰和乳贴还露在外边。
“小瑶,你虽然这会儿已经能够逐渐能够控制自己的魔力,但是你的身体也被孔雀灵性侵蚀得太厉害,如果不是因为要维持你的生机,腾不出来多余的力量将你的肉身彻底变成孔雀,你的身体此时恐怕已经无法维持人类的外表了,所以,接下来,薛姐要用炼制魔药的手段,将你身体里过分魔物化的成分作为杂质排挤出来。”
“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不亚于将你的身体粉碎了再次重新组合,你不要怪薛姐,即使再痛苦,也希望你能坚持住。”
完全不知道瑶婧已经感官异化的薛姐心情有些低落,因为她体验过了被捏碎心脏这种痛苦,现在却不得不让瑶婧再接受比这更加强烈的过程。
薛姐的工作持续了七天七夜,瑶婧就像一枚被封裹在丹皮中的魔药一般,接受着薛姐不断的炼制,每天薛姐都会将各种魔药按照不同的顺序和时间通过蓝玫瑰注入瑶婧的体内,运用魔药之间的反应不断地粉碎着在她看来不适合的身体组织,然后再生,而那些被抛弃的身体成分,最终都汇聚到了瑶婧的乳房,作为奶水被排挤而出。
错乱的感官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固化,到了这个阶段,瑶婧已经完全将肉身上的痛苦转化为了快感,以至于在被封裹的这七天里,她被迫无休止地高潮了七天,每一次喷奶,就像是坠入了无限高潮的地狱一般,如果不是薛姐每天都在不断地唤醒她的意识,恐怕她早就被无尽高潮给彻底烧坏了脑子,变成只知道露出阿黑颜的母猪。
当最后一丝的不协调的身体组织被粉碎后作为奶水从乳贴中喷出,瑶婧在达到高潮的顶峰的同时,感觉到身体变得异常地轻松了起来,这是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完满,除却整个消化道,都处于仿佛灵肉合一的状态,她也意识到了薛姐这七天以来的不眠不休,就是为了让她重新掌握这具再度新生的更加接近魔女的躯体。
随着水晶封蜡的融化,拘束着瑶婧的刑笼解体,瑶婧浑身颤抖着睁开了双眼,终于又一次见到了薛姐的身影的她,再也抑制不住夹杂着开心和愧疚的复杂心情,拥抱住了神色疲惫的薛姐。
“好了,没事了。”
感觉到瑶婧小心翼翼的动作,知道她还在担心之前挖心留下的伤口,薛姐爱怜地抚慰着瑶婧,让她的脑袋贴着自己的胸部,聆听体内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一次薛姐就原谅你了,千万不要有下次了哦。”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发誓!)
在魔药房中拥抱的二人,就这样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
因祸得福掌握了魔力的瑶婧,随着一天天地熟悉新生的魔女之躯,逐渐掌握了她身上魔物礼装控制权,学会了如何用魔力去驱使每一个部件。
在薛姐的看顾之下,在熟练地掌握了自主控制口塞和肛塞的能力之后,瑶婧开始尝试着主动出击,去挑衅和引诱深埋在她消化道中的孔雀灵性,虽然在最先的几十次尝试中都是大败而归,被孔雀灵性杀得丢盔弃甲,但是越来越了解孔雀灵性之后,运用人类的狡猾,她也成功地骗过了几次孔雀灵性,将之引入了子宫之内,生下了多枚新的孔雀蛋。
而孔雀灵性也并不是彻底的坐以待毙,像是第一次反杀薛姐那样一直在寻找着机会,只是因为有过了经验的瑶婧和薛姐时刻注意着,并没有给孔雀灵性真正的机会,反而还多次将计就计,让等待孵化的孔雀蛋又多了几枚。
就这样在不断此消彼长的拉扯了一年之后,已经在本质上魔女化了的瑶婧,终于足够强大到了逆转自己与孔雀灵性的差距,将潜伏在消化道中最后的一丝孔雀灵性,也是孔雀灵性最纯粹的本质,驱逐进了子宫里,完整的夺回了自己整个身体的控制权。
少女身上的深蓝色礼装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在这一刻,原本作为囚笼的魔物礼装,变得柔软而贴身,不再有半点束缚的感觉,瑶婧知道,从现在起,她就是自己身体的主人,也是这套魔物礼装真正的主人,而她所期待的“一世的自由”,也终于被她握在了手中。
当她从口中拔出黄金口塞,一时半会儿还有些不适应,有一种不舍的感觉,就好像她天生就应该被伪具填满整个食道和口腔,被时刻进行深喉。
摇了摇脑袋把脑中淫乱的想法抛开,已经超过一年没用嘴说过一句话的瑶婧看着面带笑容的薛姐,艰难地张开了口:“薛姐……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