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她!”舒清梨扑过来,试图用身子挡在林初夏前方,却被一把推开,跌坐在地,膝盖磕在硬水泥上,裙摆翻起,露出白皙的大腿。
“一个也别想跑。”那人咧嘴笑,抓住她脚踝往回拖,“这条腿手感不错,光是抱着睡觉就值了。”
“住手!”林初夏红着眼,狠狠挣扎。
可阿邢却早一步揪住她的头发,逼她仰起脸,另一只手按在她胸前一捏,力道极重。
她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
“你这对奶还真不小……看着冷冰冰的,其实也挺软啊。”他低头贴近她耳畔,声音低哑恶意十足,“别装得那么贞洁,懂?”
林初夏的衣领已经被扯到肩头,露出一侧粉白色的文胸带,肌肤上被磨出的红痕混着汗意,在昏黄灯光下反而有种莫名的凌乱美感。
另一个混混从她背后探手,正要扯下她的裙链,掌心贴到她大腿根时,她猛地一膝顶出,撞在那人下腹。
“操!!”那人痛得弓腰倒地,咬牙狂骂。
“再他妈反抗,我现在就让你们俩穿个透明袋子回家!”火鸡头抬手扬起一巴掌。
“够了!”阿邢伸手拦住,舔了舔嘴角,“慢慢来,她们挣扎得越漂亮,我越起劲。”
话音刚落……
“滴——滴滴滴——”
他裤兜里手机猛地震动起来。
阿邢皱眉,不耐烦地接起:“干嘛?”
手机那头传来急促低吼:“阿邢!快来工地那边,白沙帮那群瘪三突然上门,说咱们抢了他们地盘,带了十几号人,阿东都让他们打瘸了!”
“什么?现在?!”阿邢的脸瞬间沉了。
“老大说让你马上带人过去,要是真干起来,咱们要是不够人,这口气就彻底被吃死了!”
电话那头背景里传来一阵拳脚交加的杂乱声与怒吼。
阿邢紧咬下颌,脸色阴沉地挂断电话。
“妈的。”他恶狠狠瞪了一眼林初夏,“今天算你们命硬。”
“撤!”他一声低吼。
火鸡头一脸不甘:“哥,就差一点……”
“滚!”阿邢一把将他推开,“你真想在这儿被人拍视频告上热搜?”
其他混混虽心不甘情不愿,但也知道事态紧急,纷纷抽身后退。
离开前,有人还不忘回头啐了一口,恶声恶气:“小贱人,算你运气好,下次见你,不扒光你不姓张。”
混混们匆匆登上面包车,扬起一阵尘土与油烟味,车身在巷口转弯时还不忘猛踩油门,仿佛借爆鸣的引擎宣泄不满。
巷子恢复寂静。
林初夏呆站原地,风衣挂在手腕,只剩一条破碎袖口搭在肩头。
针织衫已被扯得变形,胸口一侧衣料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肩线与胸骨轮廓。
她大口喘息,头发贴在额前与脖颈,混着汗与被摸压出的红痕,整个人凌乱却倔强得像悬在悬崖边的断枝。
舒清梨哭着扑进她怀里,脸颊埋在她肩上,声音哽咽:“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林初夏缓缓抬手,环住她的肩,声音沙哑却清晰:“没事……我们活下来了。”
她低头看向自己凌乱的衣襟,一丝屈辱从喉口滚过,却被她生生咽下。
她不敢哭。
因为她知道,这不是终点,而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