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诌,你才不是我夫君。”陈巧轻嗔了一句,熟美脸颊却在调侃下变得更加红晕,脸颊在:“不过,奴家确实想你了,这么多日了,你也不找寻我。”
“不是夫君?”林明挑了挑眉,手掌突然自柳腰间下滑,从高开叉的裙摆探入进其中,用力掐揉住了堪比磨盘大小的肥臀:“那你今日穿着那么漂亮的衣服,还是深夜前来,不会只是要与我谈天说地的吧?”
说罢,少年便坏笑着一下下绕着圈研磨,随即又像是玩弄玩具般,时而抓着臀肉用力往外揪扯,将蜜桃拉拽成别样形状,时而又用力往下挤压,挤得臀肉外溢。
尽管上次已经将陈巧的身子都抚摸了个遍,但时隔多日,当他再次抓揉触摸这两瓣蜜桃汁臀时,仍为那份足以将整只手掌包裹的柔软感到震惊,渐渐的掐揉力道也更加暴虐了起来,像是要将腻肉完全挤弄变形,一道淡黑色结界,也在此时从鬼剑中展开,将自己与陈巧,笼罩在其中。
他想着,此地地界特殊,深夜不会有人来此,仙子又在屋内闭关修炼,短时不会出来,再此幽静院落开垦肏干肉丝妇人,想必十分刺激销魂,刚好可以试试。
“啊!!!子归,轻些。”少年的大手力道恰到好处,每一次把玩揉捏都让陈巧感觉到羞耻疼痛,但又不至于难以忍耐,只几下功夫,本就脸颊绯红的妇人就开始朱唇轻张,吐气如兰,双眸之中妩媚宛如一汪春水,连绵不绝,两条玉腿迎着少年的掐揉主动左右分开,轻轻扭动,害羞至于又期盼着他能往更深处,更瘙痒私密的地方掐揉。
对于妇人的妖娆卖弄,少年既不顺从,也不抗拒,依旧专心致志的掐揉蜜臀,将臀肉挤成各种怪异又微妙的形状。
“啊!子归,这还在……还在,门外呢,你怎的,如此猴急。”陈巧媚眼如丝的瞪了一眼少年,手却一反常态在其胸膛抚摸,感受跟着衣物也十分明显的结实肌肉。
“巧儿,你不是也挺急的吗?身体这么快就变烫了,再问你一遍,是不是想夫君了?是不是想要夫君肏你了?”林明左手手臂将陈巧娇躯搂得更紧,右手手掌则不轻不重的在肉臀上抽打了一下,清脆声响霎时间响彻僻静院落,似是挑逗,又似是对妇人嘴硬的处罚。
“额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陈巧娇喘了一身,双腿一软险些直接摔倒在地上,口中不由得魅声斥责:“你这混小子,怎的如此调戏长辈,哈……哈,看我以后,怎的打死你。”
口中随是有所抗拒,但话说完后,陈巧却不由自主的将素手悄然探进林明的后背,一寸寸仔细抚摸肌肤,檀口也跟着微微分开,亲吻,啃咬,舔舐少年修长高挑的脖颈,将淡淡清香尽数融化在涎液当中,吞咽入肚。
残留在衣物上的美酒芬芳,此时如同催情剂般,撩动着她早已饥渴难耐的心弦,很快,她的心脏就开始为爱飞速跳动,牙齿更加用力的啃咬,呼吸逐渐在身躯燥热下急促不安,脑中不受控制想起了那日与这位自己曾经抱在怀中,如今以健硕挺拔的少年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淫靡画面。
刚才少年说的确实不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身为凡人的女子陈巧正值虎狼之年,加之无法向仙家那样控制自己的欲望,自上次被小上许多,经历充沛的少年林明破瓜,有着一夜狂欢销魂之后,她的身体便不受自己控制,几乎每夜都燥热难耐,浑身瘙痒,每夜都在梦中回想起那日被心爱少年抓着双手压在身下,用粗大龟头一次次撞击宫房,填满穴窍的酣畅销魂。
起初对于这种欲望,守了数十年清白的她还尚能忍受,但随着药物带来的身体好转,她越来越觉得难以抑制对少年的思念,也越来越难以抑制去回想那夜少年挺着超乎自己想象粗长的肉棒,一下下狠狠奸肏自己时那蚀骨入髓的快感,也因此,几乎每天起床时,她的被褥和亵裤都会湿好大一块,羞得她连洗被子都是瞒着小青,自己偷摸着洗。
也是在后来的某一天深夜,被春意与燥热折磨得难受至极的她终于鼓起勇气,穿上别同寻常的衣服与从未穿过,甚至是想过的性感超薄丝袜前来找寻子归,想着就算不能再度春宵,哪怕陪着自己说说话,抱抱自己也成。
可谁知道,那日少年恰好还在山间修炼,没有回来,空等了一夜,陈巧只能忍着躁动打道回府。
第一次有了念头,后续实践起来便容易了许多,自那以后,陈巧每日深夜都会穿着不同样式的衣服与丝袜前来,想着给子归一个惊喜,但每一次都等不来郎君身影,一直到今日,她本以为又要如先前那般失望而归,却在开门时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身影,内心无比欢喜与满足。
不知为何,只要和少年这样紧紧相拥在一起,哪怕只是抱着,她的精神,肉体都能感觉到难以言喻的舒爽,仿佛他的身上有某种让自己深陷欲望的毒药。
她实在无法想象,如果再等上几日没见到子归,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怕是要难受疯了吧?
“嗯哼~,怎么,上次破瓜以后,身子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吗?你个骚奴婢,不以身作则,如何带好青穗?该打。”少年眯起眸子,用力抽打了一下右边已经明显紧绷发烫的翘臀,清脆声响落下,陈巧仰头再度发出酥软入骨的娇喘:
“啊!别打,别打,别在这里,要弄,回……回屋子里去。”
“啪!”少年挑了挑眉,无视陈巧的请求,再度抬手抽打在了左边那瓣翘臀上,动静比之方才还要清脆响亮。
“啊!!子归,好疼,嗯!你要抽到,奴家心里去了,莫打,莫打!”
“啪!”
“啊!!!!小怀种,哈……哈,哈,哈这么调戏长辈,明日我非要让人,打你棍子才是。”
尽管抽打力道不是很大,但私密部位每次泛起的羞耻疼痛都有如霹雳般激得陈巧浑身巨颤,三下抽打过后,她的身躯已软得像滩烂泥,绵软无力的倚靠在少年身上,眸中既有羞愤,又有着无边的爱意。
“打完了,打个屁股蛋儿都能软成这样吗?还说不是骚奴婢。”直到看着陈巧露出柔媚入骨的模样,少年才继续边掐揉不断紧绷的臀瓣,边柔声询问:“巧儿,身体好些了吗?之前给你的药可有天天服用?看你气色也越来越好了,都会主动找我求爱了,看来以后要多带着你个骚奴婢。”
其实少年明白,陈巧安奈不住的情欲一半来自于凡人的虎狼之年欲望,另一方面,则是源于自己所给药物的副作用,二者相互叠加才使得欲望如此泛滥躁动。
不过抛却情欲,少年仍能从陈巧的动作中感受到对于自己浓浓的爱意,因此他也乐得在挑逗中和她开开玩笑,增进增进感情,毕竟给了破了瓜,可就要对人以后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