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言疑惑:“我有离开那么久?”
他明明去一下就马上回来了,每次钻进被窝里的时候,都还热腾腾的,雪松和佛手柑的味道始终浓郁,从来都没有消散过。
客观事实出入过大。
到底是谁的记忆有问题?
alpha坚决控诉:“有,就有。”
“最初几天你还来蹭蹭我的书房,后来闹脾气,也不来了,再之后拿了钱去做制片人,做的更好,直接连家都不回,还要跟我分居。”
陆思言眉心跳了跳:“那是误会。”
当然主要是他的问题,omega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我以后不这样了。”
肖晏修哼了声:“只是这样?”
陆思言认真地想:“那我以后再多黏你一点可以吗?”
男人没应声,像在考虑。
但很快又用额头碰了碰他的脑袋:“好。”
肖晏修说:“我是真的喜欢这里。”
“想象我们工作结束之后回家,像对普通夫妻一样,一起做饭,打扫,下雨的时候,我就在这张书桌前加班,而你不管在家里的哪个角落,都好像在我身边。”
过于甜蜜的幻想,让陆思言呼吸猛窒。
比起窗外细密的雨,此时此刻,在房间里,两个人的呼吸、心跳,以及吞咽的声音,都无比的清晰。
他们几乎同时侧目望了眼手边的小木床。
陆思言深吸一口气:“这样不好吧。”
那张床看起来不太结实的样子,应该经不起什么折腾,再说肖晏修他……他每次又很用力。
家里六位数以上的豪华大床,都常常会被弄出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响动。
就更别说这个。
男人贴在他耳边:“可是我想要。”
陆思言心里慌了下:“会塌的。”
omega抓紧了alpha,视线慌张地在房间里寻找着,可却没有其他更方便的地方。
有磨砂感的指腹,已经不动声色地拨开他衣襟前的两颗纽扣。
“挑好了吗?”
那张单人的小木桌,靠窗,蕾丝纱帘飘起来,单薄的两条桌腿摇摇欲坠,只会塌得更快。
方方正正的绿格子地砖,那么硬、那么冷,躺下去一定会硌的自己浑身都疼。
陆思言混沌之间,已经被人扶着腰,扑倒在松软的床铺里,瞬间陷入。
伴随着“吱呀”一声闷响。
鹅黄色的双层纱,纯棉花边。
有阳光的味道,清新温暖,扑鼻而来。
陆思言短暂清醒,撑着手往床头逃:“会塌的,肖晏修,会塌的。”
男人抓住他脚踝,把人拉回来:“不会的。”
可是每动一下,木板之间组装起来的四肢关节,都响的厉害。
天地颠倒,全世界都混乱了。
陆思言快要喘不过气。
“肖晏修,你别,别这样……”
“这是小以的房间,要是床被我们弄塌了。”
那他以后真的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