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还不是他们研究的终点,只是现在的一个小阶段。
那刻夏把两根试管放在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一张纸写自己的实验日志。
一个猜想被验证成功,另一个猜想随即而起。
他们看见了所谓的“侵蚀”现象。
或许能够以此延伸,解开黄金裔的本质。
“那刻夏老师,金色的血在翁法罗斯这个地方象征着黄金裔,我记得是不是说跟刻法勒有关?”夏刻那趴在桌上,头枕大地兽玩偶,想到一个可能性。
“如果你说的是翁法罗斯的普遍理论,那当然如此。黄金裔的金血来自刻法勒的身躯,所谓的逐火之旅就是一群流着金血的黄金裔顺着神谕罢了。”那刻夏的笔尖不停,后面没有心思与夏刻那继续谈论。
翁法罗斯是帝皇权杖,孕育一个绝灭大君,这个大君基本上确定是白厄。
黄金裔的血来自刻法勒,白厄将是负世泰坦,还有轮回要素。
巧合的是,银河里金血也象征着毁灭。
另外,黄金裔的金血蕴含着泰坦的力量。
放在银河里……就是命途行者拥有命途的力量。
夏刻那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坏了,不会这个破权杖还跟毁灭有关系吧,不然怎么模拟出来一个绝灭大君的。
那来古士的身份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它在翁法罗斯中以中立的身份,就像是实验中的研究员在旁观实验体……
怎么跟阮梅一样。
“那刻夏老师,我觉得我解明翁法罗斯的真理了。”夏刻那突然站起来,差点在那刻夏本人面前来一个“世界的真理我已解明”。
他冷静过后,低头发现那刻夏正看着他。
于是又坐了回去。
夏刻那小声地说:“但我好像说不出来。”
那些玩意要是能说出来,来古士马上就能出现在外面,请他离开翁法罗斯。
“你若是能说出来,我们现在也不在这里了。”那刻夏让他赶紧走,别打扰他的思路。
指望这个消音小天才,不如指望他自己解明真相。
被轰出去的夏刻那看见去而复返的白厄。
“夏刻那老师!我来找那刻夏老师准备后续的辩论赛。”白厄抬起手,立马被夏刻那摁回去。
他不解地看向夏刻那,眼睛眨巴眨巴,蓝色的瞳孔里尽显他的困惑。
呆毛也快变成问号的形状。
带着那只比格耶耶离开,夏刻那才解释他到底在干什么:“那刻夏老师刚把我弄出去,在整理他的实验思路,你就别去添乱了,辩论赛是吧,找谁不是找,非得那刻夏老师不可?”
“你们又做什么实验了?”白厄瞬间把辩论赛抛在脑后,他想到那刻夏的研究,听上去不是什么正常实验。
要说正常吧,不太正常,都用上血了。
要说不正常吧,都是正常的实验流程,而且他俩在这方面目标几近相同。
直接在正常与不正常中间陷入叠加态。
夏刻那敷衍地回答:“只是在验证一个简单的猜想,结果是猜想正确罢了,没事。”
以为是他俩的实验暂时还处于严格保密的阶段,白厄没细想,而是把早已被他抛到九霄云外的辩论赛揪回来。
“团体赛那边学长学姐们正在准备,他们让我参加个人赛,因为只能参加一个。”白厄简单概括这次辩论赛的赛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