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温初直言。
修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而后故作镇定地道:“对,明白了吗?”
“为什么?”温初不解,“是因为我一开始伤到你了吗?之后我会轻轻的。”
“还是因为伤口太疼了?疼的话你让我再摸一下,我帮你治疗。”
这水母还想再摸他??
修咬牙切齿:“和你有没有伤到我没关系,这是冒犯的行为,不能做。”
温初更不解了:“为什么?”
小水母疑惑着轻缓地道:“之前医生都可以直接切开我的胸口,这也是冒犯吗?”
温初组织语言的速度很慢,导致语速也不快,这么慢吞吞地用理所当然地语气说出的话却让修一愣。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目前完好无缺的小水母,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声音和缓了许多:“不一样的,你说的是解剖,而你刚才那样摸我是冒犯,我和你不熟,那种抚摸是爱人之间才会有的行为。”
“哦。”温初似懂非懂,“就是切开胸不算冒犯,摸胸就算?”
修:“……你可以这么理解。”
温初蔫了。
他总不能把修的胸切下来一块。
这种行为算不算生命值不说,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没有痛觉的,修会流血、会痛,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修。
更何况刚才他已经无意识让修受了伤。
他要想办法快速贴着修赚到生命值。
现在该怎么办……
修说要是爱人才可以摸摸。
但是爱人是什么?
好熟悉的名词,之前好像有听别人说过……
温初陷入了沉思。
在修的角度,他只看见小水母问完后就蔫哒哒地把脑袋垂了下去,看上去格外沮丧。
他居然诡异地生出了点愧疚。
海洋污染,水母是第一批死亡的生物,修猜测温初或许是个从实验室里逃出来的水母,因为在实验室产生了某些变异,才会无知地活到现在。
所以刚刚才会一个劲往他身上贴,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吗?
修轻声开口道:“总之,别再碰我了,如果你有除了去北极之外的愿望,我可以尽量帮你实现。”
温初当即道:“那我可以当你的爱人吗?这是我的愿望。”
修险些被气笑:“不可以。”
这也不可以啊。
温初失落地团在了一起,看起来格外委屈:“那我还是想去北极。”
修很不解:“你去北极做什么?那里又不是你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