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长谷川老师…”我使劲捏了掌心的酥胸一把,抬手时故意蹭过她发烫的耳垂,“来我家洗个热水澡吧。”
她踉跄着起身,在原地留下两枚深色的臀印。
我捡起伞撑开,顺势将她搂进臂弯。
她外套的下摆还在滴水,每走一步都发出湿透的丝袜与肌肤剥离的黏腻声响。
“长谷川老师,教学经验丰富吗?”二人的肩头挤在一起。
“不…我才刚工作半年…”她声音软糯地回应着。
“啊…我有做家教,也才半年,这样看我们是同期呢。”反正一个月和半年差不多,都属于起步阶段,我索性顺着她的话茬夸大一下现实。
“我还挺喜欢这份兼职的,食品行业里全是死板的中年大叔以及不争气的晚辈……啊哈哈……”我是研究药物的,而且还是口服药物,说这话自然也不算昧良心。
“苏先生…明明刚才还在加班开会,还有体力做兼职家教,真是令人敬佩。”
确实,我不仅体力充沛,精力也很旺盛。
“我和您不太一样。”长谷川小姐的语气中略带迷茫,“我只是听从父母的安排,才成为了教师。”
这倒是个毫不意外的答案。
一个对秩序充满敬畏的传统家庭,自然也希望后代能够融入秩序,甚至成为秩序的延申。
这样的姑娘,想必还会穿着振袖参加什么茶道稽古……下次得想办法让她穿出来,穿浴衣的姑娘品鉴了不少,还真没试过穿日式礼服的。
“长谷川老师,在下不才,也想当您的学生。”我抓住她温热的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胯部。
这动作让她浑身一颤,后颈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来。
“我会……努力试试……”她的鼻梁上的镜片泛起氤氲,阻挡了我的视线。
来了!
哥们儿要看的就是这一出铁树开花——我就是要她亲手打破日式传统观念的桎梏,用“教育者”的名义掩藏自己的背德与惶恐,在生命大和谐的潮吹中达成与自我的终极和解。
这与教导那一对姐妹是截然不同的风情,不得不尝啊。
“苏先生,您就住在这附近吗?”她突然泛起疑惑,“这边似乎不是车站的方向。”
“啊哈哈……”我心头一惊。“是的,刚才其实是准备回公司加班,在开会,您也看到了。”
坏了。
这似乎有些逻辑问题,我不可能从家出门去一个远离车站的便利店,也自然没可能邂逅这位OL小姐。
她略显狐疑,与此同时,她浑身一软,高跟鞋踩进积水坑让她狼狈地踉跄了一下。
我心说天助我也,然后趁机收紧搂在她腰间的手掌,隔着衬衫摩挲她侧腰的软肉:“小心滑倒,结衣酱。”
这一突如其来的亲昵的称呼让她的身子更软了,险些要融化在我怀里。
她红着耳根,“那个…苏先生…我这样去独居男性的家里…”
我掏出挂着小黄鸭吊坠的钥匙圈在她眼前晃了晃,“总之,你必须先暖暖身子,即便情缘难续,我更不希望你大病一场。”
我再次用真诚热烈的眼神与她对视,“况且,今天我是学生,不能反抗老师。”
一时间,长谷川小姐盯着我手中的小黄鸭发愣,那模样让我想起实验室的小白鼠。
随后,她挽起了我的手,与我一同迈进了公寓单元的大门。
电梯门逐渐闭合,长谷川小姐的麻花辫被暖光镀上一层淡金色。
在电机运转的噪声里,我嗅到她发间残留的香氛与汗液混合的甜酸味道。
低下头,她裂开勾丝的裤袜勉强地包裹腿间,包臀裙以下,还露着些腿肉,被裤袜上的窟窿勒得微微隆起。
我挪动脚步,挡在长谷川小姐身前,和她面对面。我在西裤之下勃起的阴茎抵在她的肚脐位置,她退无可退,后腰抵在电梯内的扶手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