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回家后这短短的两个多小时,老李40多岁的人还能射三次,已经让我这个年轻人自愧不如,自愧不如,我侧卧着,压着遗精的内裤,害怕让妻子看到,现在的我不光是自愧不如,可能,甚至猪狗不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梦与现实的朦胧间,窗外出现了鱼吐白,卧室的床上已经多了一个人,传来了一阵清香和一阵体香,很甜美,很舒服。
她靠着我的头,一只手放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觉到妻子的呼吸,很平缓,香味很淡雅。
慢慢睁开眼睛,她闭着眼在睡觉,清纯的脸庞已经清洗过了,红色的睡衣包裹着白皙的肉体,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仔细看去,乳头附近还有几块淡淡的齿痕还没有消失,那白色的点点就如窗外飘落的雪花,既美丽又短暂,它滋润过大地,消融后,仿佛又没有来过这里。
窗外霞光漫天,晚风吹拂着车轨两侧的树叶,风吹叶动中,动车开始缓缓进站。
而站上,早已有数十位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医卫人员站立着。
那一排排整齐的队伍中,五六人一群守在一个站台出口,每个出口放置着一张大方桌,还有数把塑料座椅。
两位护士坐着在登记核对资料,而其他人则站着维持秩序。
车终于停了,我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跟着人流队列慢慢迈出了车厢。
大家都站在站台上,自觉排着队。
医护人员则站在各个出口处,迎接着出站乘客,迎接着我们这车因疫情,异乡出差长期滞留而无法返回的可怜人们。
长长的队列中,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张防疫办公室开的复工证明文件和异地核酸检测证明。
队伍很安静,速度挺快。
当队伍快到我的时候,内心不觉一阵激动,急忙点开手机健康码,将几份材料都递给了工作人员检查。
灾难虽然可怕,但在党的领导下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住,然后解除了封城,开始了复工复产。
但是对我来说,期间整整四个月没法入城,儿子元旦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只有6斤,我仅仅抱过几次就出差了。
前几天听小雨说已经长成个小胖子,体重足足涨了两倍多。
不知道儿子现在看到我会害怕不,小雨看到我会不会哭,儿子现在抱着是不是重多了。
工作人员检查完资料,根据我的住址带到了辖区防疫办高铁站办公室。
工作人员随即宣读了异地返城人员防疫工作流程,并重新安排做了核酸检测。
在观察室等待检测结果的同时,房间内陆陆续续进入了数十位乘客。
聊天中才得知乘客下一阶段会按照住址所在区进行分流,然后乘坐居住小区所在街道安排的车辆前往酒店观察14天。
又要等14天,我感觉心里像突然坠落一般。
天空的红色霞光逐步变得灰暗,夜幕,终于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