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谢姝睁开眼了,她不满地盯着谢延歧,像是在谴责他的懒惰。
谢延歧被她瞪得发笑,他低头亲吻谢姝的锁骨,声音里满是笑意: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如果有机会我会找些有意思的事情做的,别担心。
得到回答谢姝又安心趴回去,她呢喃道:我不想我们有谁被困在婚姻里,不想有谁承担传统意义上的丈夫和妻子角色,我们是夫妻,但我们都是自由的。
我明白,但和外面的事情相比,我还是更喜欢家庭,在家里让我感觉更舒服。
他的吻慢慢向下游弋,吻过谢姝的肩颈、胸口和小腹,在她肚子的疤痕上流连。
我要睡觉了,谢姝向后躲,马上谢裕醒了又要来吵我们,到时候又睡不了。
说曹操曹操到,门口传来咚咚两声,刚学会说话的谢裕在门口开嗓:妈妈,爸爸妈妈!妈妈!
谢姝觉得如果不是孩子的词汇量有限,她能从早到晚说个不停。
她伸手拍谢延歧的背,催促道:去哄哄她,让她见到你,快去。
马上去。
谢延歧轻轻咬了咬谢姝腰侧的肉,从床上翻身而起穿好衣服,打开门迎接他的女儿:爸爸在呢,宝宝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谢裕还朝房间里伸手,嘴里喊:妈妈,妈妈
妈妈还在睡觉呢,爸爸带你去吃饭。
他依赖眷恋的,就是平静中欢闹的家庭生活。
谢裕
过完二十岁生日后,觉得自己应该找点正事做了。
并不是父母在催促她,也不是家庭突变需要她撑起一片天。
事实完全相反,她的父母正是春秋鼎盛的时候,母亲依旧在她的行业稳坐皇位,她的公司依旧在市场上独霸一方。父亲虽然对事业不大热情,但他想做的事情总能做好。
年逾四十还春风得意的父母给她的二十岁准备了过分豪华的礼物,豪华到谢裕要花费一些时间来签收它。
收到礼物后谢裕陷入了短暂的迷茫期,她在思索自己在二十岁这样一个不早不晚的年龄,是不是要做出些成绩来呢?
她妈妈在二十岁时已经初次涉及她热爱的行业了,而谢裕二十岁连她未来会从事哪行哪业都一无所知。
你妈妈在二十岁的时候也什么都不知道呢,她甚至因为去内地上学和朋友大吵一架,你有什么好着急的?舅舅面对着手里的牌斟酌一番,谨慎地打出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