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用棉棒蘸着冰冷的消毒水涂抹我的骚屄周围,液体触碰到红肿的皮肤,刺痛感像针扎一样,我忍不住低哼,身体微微一抖。
他动作粗鲁地擦拭着,嘴里嘟囔:“发炎得挺严重,回去得按时用药,不然容易感染。”
接着,他又用新的棉棒清理我的屁眼子,消毒水渗进破损的内壁,疼得我直抽冷气,大黑屁眼子不自觉地缩紧。
他按住我的大腿,冷声说:“别动,夹紧了我怎么清理?”我咬着牙,强迫自己放松,任由他用棉棒一点点擦拭那火烧般的伤口。
消毒水的刺激让我眼泪都快掉下来,骚臭味被消毒水的味道稍稍压住,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混合气味。
清理完后,他又拿出一管消炎药膏,用棉棒涂抹在我的骚屄和屁眼子周围。
冰凉的药膏带来一丝缓解,但涂抹时他的动作依然不温柔,每一下都像在挑弄我的痛处。
我疼得低声咒骂:“啊啊啊啊,轻点行不行,要疼死了……”他瞥了我一眼,语气冰冷:“疼也得忍着,下次别这么作践自己,年纪轻轻的,玩得这么大干什么?再不注意,迟早把自己玩废了。”我哑口无言,就算解释是昨天被人灌了迷药,也改变不了我被人玩烂作践自己的本质。
出了检查室,我拖着酸软的身子,骚屄和屁眼子还是火辣辣地疼,但比之前稍微好受了一些。
我靠在医院走廊的墙上,心里五味杂陈。
妈的,老娘这副贱身子,早就被操烂了,哪还经得起这么折腾?
可一想到那些黑爹的大黑屌,我又忍不住腿软,骚屄里一阵空虚,恨不得马上再找个黑爹狠狠干我一顿。
我从医院出来,整个人还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屄和屁眼火辣辣地疼,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说我再这样玩下去,迟早把命玩没了。
可我张晗是什么人?
一个地地道道的黑屄婊子,早就把尊严和廉耻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种事虽然疼得要死,可想想那餐馆老板对我做的那些下流事,心里竟然还有点痒痒的。
回到家,我直接拨通了老板的电话,把昨天那畜生客户对我干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电话那头的老板一听就炸了,骂骂咧咧地说:“操他妈的,这王八蛋敢这么对我的婊子,等着,老子非弄死他不可!”我听着老板的怒吼,心里倒是舒坦了不少,毕竟有人替我出头,总比我自己咽下这口气强。
“晗晗,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办漂亮了。你先好好养着,那骚屄和屁眼可别玩坏了,后面还有不少黑鬼等着操你呢!”老板嘿嘿笑着,语气里满是猥琐。
我哼了一声,嗲嗲地回道:“知道了老板,我的黑屄可紧着呢,等我好了,保证让黑爹们爽上天!”
挂了电话,我躺在沙发上,脑子里还是那餐馆老板的事。
说真的,我这骚货的身子被糟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就习惯了。
可这次他妈的太狠了,屄里塞烟头,屁眼里塞酒瓶和筷子,操得我下体都发炎了,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
过了几天,我特意路过那家餐馆,想看看那王八蛋还在不在。
结果一看店门紧锁,玻璃上贴着“转让”的字条,听说这家店的老板被人揍得半死,鸡巴都让人踢废了,直接关店跑路了。
我站在店门口,嘴里啧啧两声,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老板这人虽然猥琐,但办事还真挺靠谱,这下总算给我出了口气。
不过说真的,如果这餐馆老板一开始就跟我好好说,说想玩点重口味的,我这黑屄婊子说不定还真会答应。
毕竟我张晗早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了,骨子里就喜欢被男人作践,被操得越狠越爽。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大奶子,乳头隔着衣服都硬了,骚屄里也开始湿乎乎的,妈的,真是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