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哪里受过这种屈辱,他抬高音调:“他敢跟我老婆不清不楚,不敢承认自己是小白脸吗?”
话落,金嘉栩朝秦越的方向看了一眼。
金嘉栩没说什么,只对着秦越微微一笑。
这笑容在秦越看来就是挑衅。
他又要说话。
身边几个兄弟一边赔笑一边捂着秦越的嘴把他拖出了宴会厅。
“靠,你们有病?”
“你少说两句!那位我们得罪不起!”
“我说错了吗?!”
“这不是说对说错的问题!”
“你们怎么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我面子!”
“我刚刚要是没把你拖走,我今晚就该挨我爸妈的家法了!”
他们这个圈子里都是游手好闲的富二代。
全靠家里养。
以前秦氏地位高,二代们都捧着秦越。
现在风向变了,秦氏内部分化,大权落在了乔映霜的手里。
乔映霜和秦越的矛盾在二代圈里不是秘密。
秦越依旧可以捧,但相比之下,更不能得罪乔映霜。
这是家里的命令。
秦越无法接受这种落差。
他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挫折之后,才真正领悟了当日秦父那番话的意义。
所以,他该怎么办?
要去讨好乔映霜吗?
也不是不行。
他可以变好。
可他见不到乔映霜。
连秦乐宜都不知何时被乔映霜接走了。
他没办法,只能去找陈英。
陈英让他安安生生过日子。
只要他不惹事,这辈子少不了他荣华富贵。
他该庆幸生在秦家,庆幸有陈英这么厉害的妈,庆幸乔映霜没有对他赶尽杀绝。
迷茫中的秦越回老宅找秦父。
秦父正在院子里修剪他的宝贝罗汉松。
有那么一瞬间,秦越从秦父身上看到了未来的自己。
秦父不缺钱,他有一屋子的古玩,满院子的花草,他经常和好友出门喝酒、逛古玩市场、甚至参加拍卖会,他有时一晚上就能花出去好几百万。
秦父偶尔会去公司给陈英送饭、送饮料、送礼物。
秦越之前看到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