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清汤寡水就放了点酱油和葱花还在疯狂膨胀的面,伸出一根手指把面盆推得远了些,“挺好的,但是我不太想吃,我现在吃不下。”
奉弥皱眉,“那怎么行,早饭不吃对胃不好。”
他又夹起了一筷子递了过来,“要不我去给你拿瓣儿蒜,增增味?”
我,“。”
我想给你拿头蒜,驱驱邪。
河马早上吃这么多都会撑着吧?!
我腮帮子鼓起,使劲嚼。
奉弥抄起面吹了吹,感慨,“我以前特别想养条狗。”
我的嘴不动了,板着脸,“你是不是想死啊!”
他笑得前仰后合,“不是说你,是我想起来这个事,再说,你可比狗难养多了。”
我比了个捏的动作,“贱嘴巴,闭起来。”
在我多塞一根面条都会从鼻子里喷出来,说了第九遍真的吃不下了的时候,他放过了我。
不,他没有!
奉弥把铁锤一样重的大碗放我手里,用眼神示意,“现在轮到你喂我了。”
我,“!”
我不敢,我怕我把筷子□□眼里。
你是中风了还是瘫痪了,什么癖好!
我提醒他,“这是我剩的,里面有好多都是我咬断的。”
奉弥点头:“我知道,我故意做这么多的。”
我,“???”
谁来帮我赶走这个死变态。
我没好气地喂给他,在筷子戳到他舌头时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奉弥眼神昏暗了许多,他看着我,舌尖卷走木筷上的汤汁。
我装作没看见,“你平时早起也吃面吗?”
“不啊,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是吃饼子。”他咽下嘴里的东西,清了清嗓子,“和面擀面下面,太麻烦了,像我们这种一整天都忙忙叨叨的,哪能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倒腾一口吃的上,宁愿多睡会儿。”
我噎了一下,“大哥,你说这种话有没有考虑过我该怎么接,你这不纯让我愧疚吗。”
“你还会愧疚?”奉弥装作吃惊,“那也不妄我故意说出来了。”
我一筷子挑了半碗,把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的。
房知弗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两个人郎情妾意地坐在一张床上,周妧还情意绵绵地喂这个野男人吃早饭。
他把给周妧端来的洗脸水尽数泼到了奉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