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一拍大腿,做恍然大悟状:
“哎哟!瞧我这记性!”
“坏了坏了!刚想起来,周末厂里有重要招待,点名让我掌勺!”
“娄总亲自交代的!嫂子,对不住,您还是赶紧找别人吧!”
他直接把娄振华搬了出来。
易中海脸色一沉,知道何大清是故意推脱:“老何?厂里周末有招待?我们怎么没听说?你是不是记岔了?”
何大清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下班那会儿娄总亲口跟我说的。一大爷您要不信,明儿个上班您亲自去问问娄总?”
这话戳中了易中海的痛处——之前因为抚恤金的事得罪了娄振华,他现在躲着走还来不及呢。
易中海只能暗恨,但目的也算达到一半:人情送了,贾家对何大清的不满也种下了。
贾张氏还不死心,想找傻柱顶上。
不过她还没开口,何大清就察觉到她的想法,直接堵死:“想找傻柱?没用!那小子才学了几年厨,还是个学徒工,刀工还没练利索呢,连锅边都没摸过,上不了灶!”
贾张氏气急败坏:“哼!大不了我们自己动手!离了张屠户,还吃带毛猪了?有鱼有肉的,谁还不会做顿饭了!”
院里这鸡飞狗跳的场面,苏远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权当解闷。
眼看大会要散。
苏远忽然扬声插了一句,带着几分调侃:
“哟,两家都要办席!”
“阎老师,您可是出了名的会算计。”
“到时候可别让大家伙儿份子钱出了,还饿着肚子出来啊?”
“那多亏得慌!再说了,还有贾家那场呢,大家伙儿可都看着比较呢!”
这话像颗石子投入水面,立刻引起了众人共鸣。
对啊!这两家都不是省油的灯!
要是份子钱出了,却吃不上顿像样的饭,那才叫冤大头!
不少人看向阎埠贵和贾张氏的眼神都带上了疑虑。
阎埠贵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苏远这是在点他!
想起贾家刚才的嘴脸,一股子怨气直冲脑门。
加上最近接了外快,手里宽裕了些,他心一横,决定争口气!
阎埠贵站起身,清了清嗓子:
“各位街坊邻居,今天大家伙儿都在,我也表个态!”
“大家要是信得过我阎埠贵,今天就把给我家老三满月酒的份子钱交了!”
“不管收多少,我保证,一分不留,全用来买菜!”
“让大家伙儿敞开肚子吃顿好的!”
“酒水和喜糖的钱,都由我来出!”
嚯!
此言一出,满院皆惊!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阎老抠这次这么敞亮?
何大清也吃了一惊,但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树立自己名声的好机会!
他立刻接过话茬,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