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沢田纲吉“reborn!你在说什么鬼话!他怎么能当我们的老师!”的哀嚎声中,他撤回了天逆鉾。
男人将咒具塞进肩上咒灵的口中,站姿随意,眼神狠厉。
“如果大小姐不能回到这里,”他说,“你们所有人都会死。”
“……”好嚣张的威胁。
然而,这对于三天前才与五条神子对轰、在对方身上捅了几个洞后无伤跑路的天与暴君而言,从不是异想天开的笑话。
——他真的会为了一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杀了所有人。
但能够轻易扼断诅咒师脖子的手捧不起一束流去的光阴,能够捅穿无下限的天逆鉾也无法逆转时间。
伏黑甚尔加入彭格列的特训之后毫不留情,沙包大的拳头雨一般打来,将少年们打得满地窜。战斗力倒是大幅提升了,男人却还是抱着手臂不满:“就那么点本事?站起来继续!”
他迫切地将急躁的脾气发泄出去,又有不明不白的惶恐。又过了几天,这事儿也结束了,那群小鬼跑到了——“十年之后”,没有他的份儿。reborn仿佛能够品味到某种同病相怜的情绪,只告诫他等待。
等待吧。
伏黑甚尔天天喂鱼,金鱼越来越胖。她还没回来。伏黑甚尔打扫屋子,屋子越来越乱。她还没回来。伏黑甚尔跑去一掷千金,把钱花个精光。她还没回来。
她什么时候回来呢?
——直到他走上了楼梯的拐角,看到了那扇被打开的门,空气中似乎有片刻前走过的人的气味。
伏黑甚尔停下了脚步,在这一瞬间。
他听到了门开了的声音。
·
我觉得生活应该回到正轨了。
上学—放学—课外活动,之类的生活平淡无奇又很有普通人的韵味。普通人的一生大部分就是普普通通的,我满意于如此的日子,同时憧憬着能够回归这样的活动。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风平浪静。我推开窗子的时候正好有一只鸟飞走,阳光洒在我身上,我嗅到了甜味。
太好了。空气也是甜的。
“早喔!阿临,你今天的发带很漂亮诶!”
进入教室之后,山本武他们已经在了,几个人聚在一起,桌子上敞着几本作业,大家满头大汗地往上面填答案……。
半个月没有上课。最可怕的不是落下课程,而是堆积如山的作业。三人之中当属沢田纲吉最为崩溃,他的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全然看不出他前几天才拯救了世界:“国文作业……怎么这么多……拜托!怎么可能写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