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再次晃动起来,许乐芙被半抱在谢北舟怀中有些不安,生怕自己一个不稳就会掉下去,于是原本按在他胸膛上的手一下子牢牢抓住了他的衣襟。
谢北舟似有所感,终于将人放开,可许乐芙才得了自由,还没缓过神来,就被谢北舟双手横进腋下,毫不费力地将她提到了他的胯。间。
跨坐的姿势太令人羞赧,而且这马车现下还正驶在热闹的街道上,许乐芙下意识瞥了一眼马车帘子,生怕突然会起一阵风吹起帘子,被人看到里头的光景,于是她小幅度挣扎起来。
谢北舟自然看到了她瞥向马车帘子的眼神,也知道她心里头在想什么,于是调笑道:“放心,本王的马车帘子,没那么容易被掀起来。”
说完双掌下移,紧紧箍住了许乐芙的腰,将人又往自己的怀里拉近了三分。
湿润的唇瓣再次覆下,比之方才愈加激烈,带着似要将许乐芙吃拆入腹的决心一般,不断地厮磨舔舐。
一路上马车晃晃悠悠,许乐芙跨。坐在谢北舟的月退。间,避无可避地什么东西慢慢升起贴上了她。
感受到那昂扬之物的热情,许乐芙的全身都忍不住发软起来。
她一边强忍住不停要从喉间溢出的低息声,一边又害怕着谢北舟会擦枪走火,越来越紧张的心情令她不小心便唇上用了些力,咬到了谢北舟的舌尖。
血腥味从两人唇间蔓延开来,许乐芙以为谢北舟这回该停下了吧,可迎接她的是更加猛烈的狂风骤雨。
这血腥味非但没让谢北舟有半分的后撤,反倒是让他愈发兴奋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在王府门前稳稳停下,马夫利落地跳下马车,熟练地搬了矮凳放在了马车边上,便恭敬地退到了一旁等着王爷和侧妃下马车。
只是他在一旁等了许久,也没见那马车帘子有半分的晃动,于是他又疑惑地看了看青容和汪阳。
汪阳也觉着有些奇怪,王爷从来不会在马车里多做逗留,又想到方才马夫说话,王爷也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暗道不妙,以为王爷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就抬手想敲敲马车窗沿,却被青容一把拦下。
“呆子,别坏了王爷和侧妃的好事。”青容轻声道,她简直要被汪阳蠢哭了,王爷怎会有如此没眼力见的下属。
王爷和侧妃的好事?
青容说的已是略有些直白,汪阳这才反应过来,可他面上仍是写满了不可置信,他家王爷,竟然会在光天化日,而且还是在马车上就如此急色吗?
这还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个不近女色的王爷吗?
再不敢相信,汪阳也只能跟着在一旁静静等候,又过了快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内才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马车帘子晃动,里头的人终于有了动作。
只见谢北舟怀里抱着许乐芙大步流星地下了马车,众人只见一阵风儿似得飘过,转头之时便只能远远地看到他匆匆离去的背影。
许乐芙将满脸通红的脑袋紧紧地埋在了谢北舟的怀中,方才两人在马车停下后还迟迟没有动作,青容她们肯定能猜到她们在马车里做了什么。
她简直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谢北舟一路将人抱回了东院,他将许乐芙轻轻放到榻上,随后俯下身去,手指抚上了她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轻轻地摩挲着。
“方才你问的那个问题,回答是只要你愿意,本王会办好一切。”
谢北舟双眸凝视着许乐芙因为惊讶而有些微张的红唇,即便是不舍,他还是松开了手,随后附耳低语:“等本王回来。”
话毕,他安抚似得摸了摸许乐芙的脑袋后便转身离开。
知道小姑娘的内心其实很不安,谢北舟也明白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没有行动证明来得更能安抚她的心,于是他才回到王府便又急急出了门,骑着追风很快赶到了皇宫门口。
慈宁宫内,太后正端坐在凤座之上,面露笑意地看着谢北舟。
她这个儿子,鲜少会主动来找她,方才听到太监通传,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
“既然来了,坐下陪哀家多说会儿话。”太后道。
谢北舟闻言并没有走到一旁坐下,他站在原地不动,微微垂首,道:“母后,之前您问儿臣何时考虑正妃一事,儿臣今日有话要讲。”
“哦?可是有人选了?”
太后有些惊讶,没想到有朝一日能听到北舟主动提起关于娶妃的事,要知道从前她时时催促,也不见他有半分肯松口的。
想来是之前她做主给北舟纳的侧妃起了作用,她就说,没有哪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在开了荤后还会排斥女子的。
看来许乐芙那个丫头,该再大大的赏赐一回才对,这当真是解决了她心头一大难事。
谢北舟轻轻嗯了一声,沉声道:“儿臣欲将侧妃扶正。”
太后一愣,脸上的笑意倏然凝固,她正色道:“你就算喜欢那个丫头,可她已经有了侧妃之位,难道还不够吗?
她毕竟是罪臣之女,实在是有些配不上你的正妃之位,哀家一直在同你说的,青禾那孩子就很不错,若你不喜欢青禾,夏德明家的长女也是个很好的人选,夏德明手握兵权,能帮你和昀儿稳固朝堂,或者”
太后还在喋喋不休,谢北舟却是蹙着眉头,冷声打断。
“母后。”他先是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