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恣在南海市的房子距离南海大并不远,所以距离黎越住的地方同样不远,当她到地方时,黎越已经在路灯下写完一段歌词。
她看着从车上背着包下来的女生,刚想开口,就见出租车司机下车,将一个行李箱从后备厢拎出来。
黎越:“……”
骆明恣面不改色,说:“我带了睡衣和明天要穿的衣服,还有一些过夜用得到的其他东西。”
黎越心想其他东西的范围时,骆明恣背着小书包凑到黎越面前,仰着脸开心地说:“收拾东西用了一些时间,等久了吧?”
“没有。”黎越说,拿起骆明恣的箱子,她手臂顿了下。
骆明恣心虚地说:“就,一点东西。”
嗯,亿点。
黎越手臂崩起,将内涵丰富的行李箱拎进单元门。
骆明恣善良地说:“我们一起抬吧!”
黎越:“……不用,你走前面。”
骆明恣犹犹豫豫地踏上台阶。
楼道中的感应灯亮起,骆明恣趴在栏杆上低头,看着黎越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等到了家门口,黎越松了口气,甩甩手臂。
骆明恣见状,连忙伸手给黎越搓搓,讨好地弯起嘴角。
“开门。”黎越说。
骆明恣立刻回头按密码。
前几天的大雨后天气陡然冷下来,黎越却出了一身汗,方才的澡白洗,把行李箱放在客厅后重新去洗澡。骆明恣美滋滋地往外搬家,琢磨着一会给黎越捏捏肩膀捶捶背,展现自己温柔体贴。
“黎越,我把衣服挂在你的衣柜里哦!”骆明恣提高声音喊,然后竖着耳朵,听到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心想黎越默认了!开开心心地去挂衣服。
黎越再次走出浴室。
卧室里没有人,客厅也没有,只有一个行李箱放在门口。黎越肚子空空荡荡走去工作间,手还未放在门上,钢琴叮叮当当响起,优雅的音乐弹奏月光。
黎越挑眉,推开门,抱臂靠在门框上,看着坐在钢琴凳上,仿佛沉浸在音乐中的某人。
某人闭上的眼睛张开一条缝,偷偷看黎越映在钢琴上的侧影。
黎越听了会儿,淡定地走过来,抬手按在骆明恣的头上。
“当!”
骆明恣的手下传来惊诧的重音。
“专心。”黎越说。
骆明恣心脏砰砰跳,很久没弹过的音符流畅地从指尖流淌而出。黎越不慌不忙,揭开保温盒的盖子。
腾腾热气冒出来,瞬间模糊黎越的面容。骆明恣漏了音,干脆不耍刀,蹭到桌边。
“啊。”骆明恣张开嘴巴,示意把饺子放到她嘴巴里来。
黎越面无表情地戳饺子,丢在醋碟里滚了一圈,塞进骆明恣嘴巴里。
“唔唔唔!”骆明恣酸的脸皱起来,摇脑袋。
“慢着摇。”黎越说,“别把剩下的脑子摇出来。”
她眼底露出笑意,“本来就不够用。”
骆明恣:“嗯嗯嗯!!”
满满一盒饺子,被两个人瓜分得干干净净。骆明恣挺着圆肚子去刷了十分钟饭盒,饱饱的回来,拖了个抱枕进来一屁股坐下,将新的手机卡装进新的手机中。
开机后,她满意地看着清爽的页面,对黎越说:“你有什么必要的软件吗?”
在桌边忙碌的黎越头也不抬:“没有。”
“那联系列表里的人有谁很必要联系吗?”
黎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