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阳王见她终于到达崩溃的边缘,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与深沉的慾望。
他轻吻那小巧的耳垂,低哑道:「好。」
他不再忍耐,双臂猛然收紧,将她牢牢扣在怀中,腰身随即向上挺动,开始用强劲而有力的节奏,主导这场迟来的释放。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江若寧急促的呻吟,她的身体在药性与快感的双重衝击下不断颤抖、弓起。更甚者,男子的每一下挺动都让她的花蒂轻轻磨擦着他精实的下腹。
亲王的强烈入侵使她的酥胸剧烈抖动,他低下头,将一边的乳尖含入嘴中,用力吸吮、拉扯,直至微微红肿,随即又肆虐另一边的嫣红。
花穴被恣意的深入衝撞,加上花蒂上连绵不绝的刺激,彻底将她残存的理智消磨殆尽。
江若寧时而尖叫,时而低鸣。花蒂与男子下腹的频繁交触,使她的腹间渐渐形成一道难以承受的紧绷。这股紧意愈来愈强烈,她的淫声浪语也愈发失控。「王、王爷……好舒服……好……好舒服……」
她几乎是哭着承受那狂乱的快感。
湘阳王从未见过她如此放纵的一面,热切的与她唇舌交缠,腰下的动作毫不温柔,既想索取,也想满足她。
那股腹间的紧意终是达到顶峰,如一道狂澜倾泻而出,她尖叫一声——阴精竟然自她的花穴喷薄而出,将二人的交合处湿了一大片。
湘阳王感到一丝惊讶,却觉理智骤然断裂。怀中之人已彻底神智涣散,身体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弱得像一滩水。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猛然将她转过身去,让她趴伏在榻上,臀部高翘。他感受到她因姿势改变而发出的微弱呜咽,却不为所动,腰身随即下压,再次毫无阻碍地进入那湿热、紧緻的花穴。
她的花穴已春潮泛滥,一片黏腻浸润,淫液自她白皙的大腿流淌而下。湘阳王抓紧她的玉臀,粗暴地掠夺着。一下又一下,他野蛮地抽离至最远,又近乎惩罚性的深深撞击。
她的眼神游离,身子虚软而敏感,任人摆佈;神智一直沉醉于情慾之中,终于体会到何为欲仙欲死,唇边断断续续的溢出甜弱的娇吟。「王、王爷……啊……」
良久,那兇猛的肉茎似在花穴里又涨大了一分,男子一声闷哼,火热的阳精终于尽数射入内径的尽头。
湘阳王粗喘着,又轻揉她白皙的臀瓣数下,才不捨的缓缓抽离,见那微微红肿的花穴稍许的开合着,娇弱无力。
榻上可怜的人儿,经过猛烈的药性和激烈的交合,已然累透昏厥。周围一片狼藉,床舖凌乱不堪,二人交合的体液将被褥彻底浸透。
亲王深邃的眼眸中,情慾的火光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怜惜与满足。他低头轻吻江若寧的额角,感受到她皮肤依然的灼热。
他沉声唤来侍女:「替江娘子沐浴更衣。」
侍女们闻声而入,不敢抬头多看一眼,纷纷迅速收拾狼藉,为江若寧清洁妥当,更换被褥。
待二人都换上乾净的寝衣,他便重新躺回榻上,将被侍女们安置好的江若寧轻轻搂入怀中。她依然沉睡,身体尚有馀热,呼吸却已渐趋平稳。
江若寧醒来时,窗外已是晨曦微亮。她浑身酸痛,彷彿被大火灼过,又被冰水泡过,一动便牵扯出阵阵抽痛。她低头一望,自己身上衣裳整齐,发丝乾净,分明是有人细心梳理过。
榻旁一人倚坐未起,衣袍松散,寧静淡然。
是湘阳王。
恍然之间,脑海中迷乱破碎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现,清晰得令她肝胆俱裂——
媚药的灼烧,冰水的彻骨,身体的失控,以及她在湘阳王面前,那毫无保留、主动索取的媚态……每一个细节都化作无形的利刃,狠狠札进她薄如蝉翼的脸皮。她想起自己是如何呜咽哀求,如何扭动迎合,甚至在药性驱使下,毫无羞耻地洩出身体最深处的慾望。
她那张向来清丽的脸,此刻血色尽失,苍白如纸,羞耻感如排山倒海般将她淹没。
她颤抖着翻身下榻,撑着酸软的膝,伏身叩地。
「王爷……请赐罚……」她声音颤抖,泪水滴落在地。
湘阳王闻言眸色一凝,淡声问:「为何要罚?」
她执着垂首,声音低如蚊鸣:「妾……昨夜失礼,魅惑王爷,失妇德节操。」
「魅惑?」他静默片刻,语气忽然冷下来:「你认为,本王是会被美色所惑之人?」
她猛地抬头,又立刻低下去,喉头紧缩:「妾……不敢。」
湘阳王轻叹了一声,感到一丝懊恼。他昨夜索取无度,早该预料到她清醒后的反应。
他坐于榻上,俯下身:「你还烧着,起来。」
江若寧动也不动,伏地轻颤。
「连本王的话也不听了?」他语气淡淡,却自有一股不容违抗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