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会做饭?”
“简单的总会几样。”
……
回到屋子里,暖气和大院里一样供应到十点,室内十分暖和。
周梨洗漱完毕换上睡衣,散开头发,终于可以躺在床上了。
躺在上面的感觉实在太美妙,奔波了一天,感觉这一刻才是对自己最大的奖赏。
靳屿成还没换衣服,穿着件深色毛衣,瞧着她陷在被子里,乌黑头发也如缎子般披散开。不禁俯下身,撑在她面前:“躺在这儿舒服么?”
周梨眼睛都没睁开:“嗯,非常舒服。”
“有躺在我身上舒服么?”他好像要争个高低。
周梨睁开眼睛:“那还是绸缎被子舒服。”
啧的一声,男人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周梨趴在他身上。
他起初用干燥的手指抚摸她的脸,随后像个无赖似的,一把搂紧她的脑袋,把她闷在自己胸前:“不管,必须得躺我身上更舒服。”
这人跟个幼稚鬼似的,周梨懒得跟他计较,但是不一会儿,她闷声说了句:“流氓。”
男人刚刚掐着她的腰,挪了挪她的位置,故意用那儿硌着她,
还发出一声低笑。
周梨冷哼着,索性坐了起来,认真地道:“没有窗帘,咱俩这样对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靳屿成看了眼窗户:“先挂块布,等窗帘做好了,再挂上去。”
于是这会儿,周梨独占着柔软光滑的被面,枕着软枕,看靳屿成踩着椅子去挂窗帘。
躺着的视角看去,男人的身材更修长,腿长腰细,臀还有些翘,周梨笑眯眯。
忽然他回看过来:“你还挺得意。”
周梨:“不是得意,是满意。”
靳屿成犹疑地看了眼窗帘:“就这么一块布有什么满意的?赶紧钻被窝里去,暖气都快停了。”
周梨乖乖盖上被子,不一会儿,他熄灯,脱了衣服,掀开被子躺进来。
那块窗帘布没有完全遮全,且布料不是加厚的,有外面的光渗透进来,周梨在幽微的夜色里问:“你不穿睡衣?”
他说:“习惯光膀子睡。”
噫……但好像这样也挺好。
于是被他抱在怀里时,有双招惹的小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腰腹处游走。
他无奈叹道:“你这样,会出事。”
周梨:“出什么事?”
静默几秒后,男人沉息:“这样。”
温暖的被窝里,男人的大手从她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发烫的手心贴着她柔软的肚子,指尖即将上移。
周梨的呼吸瞬间就乱了。
比她呼吸更乱的是靳屿成的。
多久了,他也没敢这样用手去触碰,即便隔着衣服也没过,但是今晚她非要招惹。
这才第一晚,是不是非要他干点儿什么?男人气不过。
可是一触碰,男人更无法抵御。
太纤细单薄,绵软不堪了,触感比什么绸缎还要柔滑百倍,难以想象再往上一寸……
他的心像被石头坠着不断下沉,强忍着,离开了,唇衔过了她柔软的唇,再低问:“还玩吗?”
周梨沉默半晌,吱出小小一声:“摸一下而已,我觉得没什么。”
男人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攫住,揉捏着,呼吸沉顿中,咬牙命令:“赶紧睡觉,先适应适应这里再说,怕你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