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哼哼唧唧,的确像只骄躁的兔子,南芝桃愣愣地道:“我是你的妻子?”
“对的,没错,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诡大言不惭,啄吻了下她的唇角,当然以丈夫的名义。
些许湿漉的水泽沾到唇瓣上,南芝桃才缓缓意识到,“丈夫”啄吻之余,还悄悄又轻轻地舔了舔她的唇角。
舔舐,是兔子表达喜爱的一种方式,她的“丈夫”真的很像一只兔子。
意识彻底修改成功。
“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南芝桃轻声重复。
她盯着祂方才偷偷亲吻了她的嘴唇。
倘若她和祂是夫妻关系的话,这当然不能算是偷偷,毕竟夫妻之间的亲热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她走神间,“丈夫”冲她提出了要求:“人,我的胸口好涨、好疼,你必须得帮我。”
妻子帮助丈夫缓解某些痛苦,好像是应该的吧。
南芝桃不确定地想,迟疑地问:“要怎么帮?”
诡攥住了她的指尖,另一只手却暧昧又游离地摩挲起她的唇角。
人的手摸起祂来十分舒服,手指灵活,力道恰好轻一点的话,应该也能把祂的涨痛都挤出
可是她的嘴唇也又温又软,应该也相当舒服,似乎也足以把祂的涨痛都疏解出来
纯白的青年垂眸,红眼睛在她的指尖和嘴唇间认真地比较,思索她怎么帮祂会更舒服。
南芝桃忽地发现,她的“丈夫”仿佛陷入了某种热躁的想象。
祂漂亮的脸蛋红得尤其厉害,抿唇的同时轻轻吞咽了下,随后湿红的舌尖舔了舔发干的唇角。
“先先用手好了。”祂的齿缝间溢出些轻微的喘息,眼眸不见半点哀切和幽怨了,取而代之的是潋滟绯红却又急切的欲色。
祂继续命令起“妻子”,趾高气扬地催促:“用手帮我揉一揉,快点!”
第54章白兔子(3)雪黎
这条路线上并没有什么人,即使有人,任性的诡也会用能力全部驱散。
祂像个陷入热恋的青年,敞开了大衣,迫不及待地把恋人占有地拢进怀里,用衣襟影影
绰绰地遮挡住亲密。
祂的认知修改太过潦草,如果细想就能发现不对。
可是祂的需求又太过急切,让南芝桃没有冷静思考的间隙。
面对祂急切直白的需求,生疏的妻子实在无措,涨红了脸。
她被祂牵扯了下搂到怀里,下意识抬起手,却又迷茫得不知道该不该推开祂。
“丈夫”的认知在她脑袋里上蹿下跳,像只闹事的兔子,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理智。
修改认知后的污染随之而来,南芝桃的头有点疼。
她微微皱着眉,抵抗污染带来的钝痛,指尖正被青年紧紧攥住,不容拒绝,牵扯着放到了祂的胸口。
肌肉本来就是柔软的,胸。肌尤是,可她的“丈夫”好像更软一些。
隔着层织物,祂那处饱满又软和,仿佛只要狠心用力就能溢出指缝。
祂渴求中不自禁引导起妻子的手,让她灵活的手指予以祂快。感。
点、按、抓、揉,祂的欲望被她揉搓成可以塑形的面团,在轻捻和挑逗中就要出炉。
诡森白的牙齿咬住了下唇,濡湿的齿痕像盛开在唇瓣上的花序,唇红齿白,轻微的哼吟从祂的齿列间溢出来。
妻子的手有魔法,总能让兔子感到舒爽。
至于出炉的面团,当然要喂给祂辛苦的妻子,但这里不是个“喂食”的好地方。
南芝桃顾不得头脑的钝痛,愣愣地看着过于开放的漂亮丈夫,和祂唇瓣上的花序,以及蕴着绯色、微微挑起的眼角。
“唔,对了”享受着妻子的爱抚时,祂忽地想起来一件事。
青年的眸光丝丝缕缕,眼尾带钩,垂落到妻子怔住的眼睛上,问:“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