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排除万难,让您每次都去火车餐厅用餐。”
“这极大地增加了我们的工作量,但为了您的身心健康,我们没有一点怨言的。”
“所以,您的指控,恕我们无法苟同。”
“还有,请您尊重我们的工作。”
说完这句,那年轻人不顾严砚北的反对,就要上前把阿兔拎走。
“抱歉。”纪棠清越的声音传进车厢,“我的兔子不小心进了你们的车厢,她对我很重要,我能进来找一下吗?”
“兔子确实在这里,你等一下!”
年轻人有了理由,严砚北也拒绝不了,阿兔被年轻人还给了纪棠。
纪棠礼貌表示了歉意和谢意,没往车厢里多看一眼,帮阿兔顺了顺毛,转身离开。
没人听见阿兔正在疯狂吐槽:‘那男人太凶了,满身都是煞气,要不是你来了,我怀疑他会直接拧断我的脖子。’
‘当然了,在那之前,我会先让他知道惹怒姑奶奶的后果!’
‘阿棠,那个黑眼镜叫严先生,他说他被监视来着,不过,他是个聪明人,也没怎么吃亏。’
‘他一直抱着皮包,好像很怕有人抢。’
‘阿棠,咱们救人还是救皮包。’
阿兔的成长非常迅速,从前的她,只会说满山的亮晶晶,现在,她已经能分辨人类的情绪,甚至对事情有了自己的判断。
阿兔是要成精了吗?
“辛苦阿兔了,最近只能吃干草,等下了火车,我去找最嫩的草给你吃。”
‘那有什么辛苦的,有事尽管找我。’阿兔伸了伸爪子,安抚地拍了拍纪棠。
人和皮包,纪棠肯定选人啊。
而且,以那位严先生的心性,明知群狼环伺,怎么也不可能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公文包里的。
要真是那样,他早没命了。
要怎么救?
火车上有乘警,严先生却舍弃了向他们求助。
那是不是说明,除了明面上监控他的人,暗处,还有人在监视着他?
更重要的是,那些人的身份或者说假身份能让乘警没有防备。
要救严先生,却不能让其他的乘客陷入危险,那就只能在下了火车后行动了。
下一站是终点站,想来他们的目的地都是京市。
可一旦下了火车,就会有更多的不可控因素。
“秦随,会有人来接站吗?”纪棠随口问道。
杨寻面上露出不屑,纪棠以为她是谁?
在京市所有人家的眼里,她只是个还没有认祖归宗的乡下人。
有她和秦随代表霍穆两家还不够给她脸的?
秦随温和说道:“到时候看纪棠同志的意思,无论先去霍家还是穆家,我都会护送你平安到达。”
意思就是没别人了。
“有车吗?”纪棠又问道。
杨寻眼里闪过嘲讽,乡下土包子还挺讲究排场。
秦随说道:“有的,我从京市出发的时候,是开车去的火车站。”
纪棠点头:“秦随,下火车的时候,你先去把车开到出站口。”
“好的。”秦随没有多问,直接答应了下来。
杨寻皱眉,纪棠的意思是先回穆家,这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