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燒了水,你们快洗洗。”余银见着他们道,“盆我都拿去在厨房搁着了。”
“你待会儿在烧点姜茶,淋了雨带喝点。”余阿娘叮嘱着。她正往厨房走时,又转过头交代道:“对了小鱼儿,你把你那屋收拾下,你大哥今住你那屋里,小周医生跟他哥去你大哥那屋住。”
“行,我知道了。”余银扫了一眼,她没见到周华言和周华锦,去往原来她那屋里。
她那屋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从旁边她娘那屋里拿了被子和床单一铺,就完事了。
弄完这些,她又去厨房里给他们烧姜茶,游雾州正拿着她的盆打水,见她进来,说:“大哥他们盆不够,我把我的盆给他们了,我先用一下你的。”
余银点头,“你用你的,没事。”
他俩是夫妻,用一个盆也没啥,怎么还跟她解释解释。
游雾州打好水,“飯等会我做,我很快洗完。”
“好。”余银说:“你做什么飯,我给你把菜洗好。”
“外面太黑了,又下着雨,我等会洗完去摘,你可以先下面条。”游雾州说。
余银吃过桃酥了,也不太饿,饭好后,她就回房间了,不然屋里桌子坐着也有点挤的感覺。
没等多久,游雾州也吃完饭进屋了,他关上门,往床边走,“你今晚怎么没吃饭?”
余银想到那包桃酥,“不太饿,那个你买的那包桃酥,今晚我们给吃了。”
“虎丫和余庆饿了,你也知道我太会做饭,他们也不吃我做的饭。”
“吃了就吃了,本来就是给你吃的。”游雾州不在意,他上了床掖好蚊帐,“但你下次不能吃了
桃酥,就不吃饭。”
游雾州掖好蚊帐,站来拍蚊子的时候,就听余银嗯了一声说:“我上来的时候拍完了,你躺着吧。”
游雾州在她旁边躺下去。
余银问他:“仓库咋回事哎啊,不是才修过,这才过了多久咋漏雨了。”
就昨天的雨,仓库又不是纸糊的,要说把仓库弄漏水,是不可能的。
“旁边的树枝断了,砸房頂去了。”游雾州解释道:“把瓦砸烂了,幸好要下雨了,阿舅让人守着仓库,发现的及时,没把粮食淋湿。”
“这也太巧了吧……”余银忍不住说。
不怪余银觉得巧,一起去的人也觉得巧。
后面还又差点砸到人了,幸好没出事。
游雾州侧过头看了她一眼,房间内吹了灯,黑黢黢地,他也能凭借着大概位置看着她。
“余银。”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干嘛啊?”
余银见他不说话,翻了一下身子,转向他那边,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你喊我干啥啊?”
游雾州还是没说话,也没反應。
余银悻悻地收回手,她刚躺回去,身上突然一重,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順着往下落。
根本不给她反应,腰下就被垫起了枕头,腿被抬起往帐頂碰去。
细细密密的吻,舔着她的皮肤,顺着她的脚腕往里去。
攥住她腿的力气很重,这个姿势把她的所有明晃晃亮在他眼前。
只是可惜没有电灯,游雾州觉得有些可惜。
不然就能看到嫩唇里的幽深。
吻上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湿润了,同时有什么正往外溢出,他喉结滚动咽下,直接顺着往里亲。
不同于上次温柔的试探,这次的舌尖又急又猛,在里面用力搅云力着。
余银的脚尖紧绷着挨着蚊帐顶,脚下的虚无缥缈,让她不安,燥动。
滚烫的舌尖堵不住往外溢涌的甘泉,泉水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