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江窈脸顿时黑了下来。
柳盼娣轻嗤一声,“有时候你不开口说话,说不定江窈还能不这么厌烦。”
还真是个猪队友,尽给她们添些麻烦来-
月季花最后也没来要,游雾州精心呵护着,花也让种活了。
等余银坐完月子,抢收也过去了,游雾州还在学习放假的期间。
余银憋了两个月,终于能出去。但也突然不知道要幹嘛。
游雾州就提议去照相,帶着孩子一块去。
余银穿上去年結婚那天的布拉吉,用布把余愿愿包在怀里,游雾州骑着车,余银和余愿愿坐在后面。
去年她穿着这身衣服,还是去和游雾州去照相,当时她心里还有結。
如今再来到照相馆,心里的結也解了大半。
游雾州停好车,从余银身上解开布,接过余愿愿抱在怀里。
来到比较新奇的地方,余愿愿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到处看,新奇的很。
两个月的小孩子头发也不长,也扎不起来,余银就也没怎么打扮她,但今天也是穿了一身新衣服来的。
照相的时候余银游雾州抱着她的,安静地不像话,等拍完照片后,才发现,又尿了。
余银乐了,“我说这一路过来,怎么一点都没尿,敢情一到你手里就尿了。”
余愿愿尿完,笑眯眯地盯着游雾州看,也不闹。
游雾州对着她的笑脸实在恼不起来,他认命地笑了下,拿着准备好的尿布,问了厕所在哪,抱着她去换了尿布。
拍完照,她们就回去了,主要是现在天太热了,布又抱着余愿愿,怕给她热着了。
想买的东西,游雾州都会去买了回来,衣服什么的也都是他买的。
回去的路上,余愿愿又热又困的,一脑门的汗,眼睛紧闭着,但还要时不时地睁开,不想缩回那布包里睡。
余银看着心疼的不行,她拍了拍游雾州的腰,“你骑车去农场那边的池塘,摘两个荷葉,愿愿热的不行,都不愿意睡。”
游雾州應道,在前面路口换了个方向,往农场那边骑过去。
俩人又去池塘边,拿棍子摘了两个莲蓬,把荷葉盖在余愿愿头上。
荷葉阴阴凉凉,扣在头上可能是真的凉快了不少,余愿愿睡了过去。
余银头上也顶了一个,她让游雾州也摘了一戴在头上。
游雾州有些不好意思地戴在头上,他一个大男人,头上顶着荷叶看着有些滑稽,余银没忍住笑了出来,“刚才咱们應该这样拍照,这样多好玩啊。”
“那现在过去再拍一次?”游雾州提议道。
“算了,再热一会她又该闹了。”余银给怀里的余愿愿擦了擦汗。
游雾州看着穿着碎花裙子的余银,青了绿色的荷叶显得她的脸格外白嫩,看的人心猿意马的……
他喉结微滚,眼神在荷叶的遮盖下更加深暗,四下也无人,他抬起手微微举起荷叶,俯身在余银脸上落下一个吻。
大概是第一次在外面这么親热,两个人在怀孕后极少親密。
除了那次通奶,但也紧紧只是通奶,游雾州一份雷池都未越过。
余银觉察到他的动作,耳朵一热,浑身都跟着烫了起来。
她眸光潋滟,嗔了他一眼,“这可不是屋里,你想干啥干啥,注意点。”
游雾州又凑过去親了一口,无赖道:“左右这也没人,愿愿也睡着了,就亲两口。”
余银斜睨了他一眼,“亲也亲了,回去吧?”
游雾州点头,手在她唇上轻轻刮了下,“回去就可以多亲两句了吧。”
他眉眼含笑盯着余银,眼底的意味深长。
余银有些不好意思,她咬了下唇,小声道:“那愿愿咋办。”
她月子也坐完了,甚至比其他人还多坐了一个月,张接生婆也早交代过等坐完月子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