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才摆了摆手让人出去。
凌夜寒出去便瞧见邢方像是站岗一样站在青离的门前,他不由得微微挑眉:
“大统领尽忠职守啊。”
这一晚萧宸睡得不大安稳,却格外黏凌夜寒,夜里迷糊醒来便向身边的位置摩挲,凌夜寒把人搂到怀里,手在他背后顺着,顺几下那人又能安稳地睡一会儿,一晚上重复了七八次,以至于他第二天一早顶着两个黑眼圈,而早已忘了昨晚事儿的萧宸有些嫌弃地开口: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昨日去哪鬼混了。”
凌夜寒气笑了:
“是,臣半夜跑到陛下榻上鬼混的。”
他便说边爬到床尾掀开被子看了看这人的腿脚,腿脚上的浮肿还是在,只是与昨日回来的时候比还是消下去不少,萧宸这模样他实在是放心不下,便抱住靠在床头的人,手在他腰椎上轻一下重一下地揉着:
“陛下,臣今日请一日假好不好?臣想和你鬼混。”
凌夜寒的手指位置越发低,接近尾椎骨,轻轻重重的力道揉的萧宸身子都有些发软,想躲开,但身子又觉得舒服,凌夜寒趁热打铁地凑到他耳边轻轻舔舐了一下他的耳廓,夹着嗓子拐了十八道弯:
“陛下~”
萧宸抬手拍在了他的狗头上:
“闭嘴,晨起让朕吃进去些东西吧。”
凌夜寒在他脖颈间蹭了一下,嘟囔出声:
“不是陛下昨日说喜欢小的吗?”
萧宸好笑地揪了揪他的耳朵:
“不出宫就不出宫吧,祭天结束,今日朕会招忠勇侯和魏和光入宫,择日举行秋试武举。”
凌夜寒跪坐起来为他捏了捏肩膀,很是懂事地开口:
“陛下操劳国事辛苦。”
萧宸对他这狗腿的模样也是见怪不怪了,过了一会儿才有些别扭地出声:
“青离那边安顿好了?”
凌夜寒垂着脑袋,眼睛一瞟便能瞧见萧宸清俊的侧脸,此刻只见他问的自然,仿佛安顿青离的事儿就该是他来管一样,让他忍不住就想起了昨晚青离的话,耳朵尖有些红,萧宸见他半天没回话转过头,抬手提了一下他的耳朵:
“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凌夜寒一抖把耳朵从他手里解救出来:
“安顿好了,邢方巴巴在门口守着呢。”
萧宸闻言轻哼一声:
“他倒是殷勤,去瞧瞧人起了吗?请来这边用膳。”
凌夜寒穿着整齐亲自去看,却见邢方还站在外面:
“青先生还没起吗?”
邢方瞧了一眼主殿的方向,知道这个时辰陛下起了,怕青离引陛下不悦斟酌开口:
“他清晨晕眩严重,在别院时清晨也睡的长些,是陛下宣召吗?我现在进去唤他?”
凌夜寒将他话语中的回护之意听的真切,赶紧拦住他:
“没有,他身子不便多睡一会儿是好事儿,别去叫人。”
他看到守在侧殿门口的值守太监是张春来,就知道张福用心了:
“一会儿青先生起身你们小心伺候,需要什么不必禀报,想必青先生的口味儿刑统领清楚,你问刑统领,叫小厨房备着。”
张春来偷看了一眼身边的邢统领,忙点头应了。
魏和光和成忠是午膳后来的,萧宸不喜在榻上见朝臣,非要凌夜寒扶他到桌案后,最后被人抱到了御案后坐下。
魏和光在陛下这里见到清晨就告假的靖边侯稍显意外,凌夜寒主动开口:
“陛下昨日有些风寒,下官是前来为陛下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