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云微抬手,揽过她的肩,将她翻至相对……
她不想吃东西,可他想。
怀夕被亲得迷迷糊糊,直到腰间系带被拉开,……
不行的,她腰微微往后缩。
宋承云察觉到她的躲避,吻落到她耳边,“还是很痛?”
气息早就乱了,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怀夕胡乱地点头。
宋承云有些懊恼,昨夜他很控制了,已经很轻了。但他也是初次,即便很小心,还是没有拿捏好尺寸。
“我看看?”
真弄伤的话,还是要找些伤药,他舍不得她忍痛。
看着哥哥突然抬起身子,往下,去褪她的衣裤,怀夕急呼:“不行!”
羞死了,这个地方怎么能让他看呢,怀夕惊愕地想抓住被子遮挡。
但已经来不及了……
宋承云跪在她脚边,身子往下倾,很快,眸里的滚烫被心疼裹住。
初春多雨,花蕊娇嫩,被催得粉红欲滴……
怀夕承认自己其实有些小题大做,是有点不适,但不至于疼。
她只是觉得,若像昨夜那般再来一次,那一定会很疼。
这样的姿势和注视让她羞得连身上都裹上了粉红。
怀夕不愿哥哥再看,她咬着唇,撑起身子,坐起来环住宋承云的脖颈,主动送上唇。
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转移哥哥的注意力。
上了一夜的课,也不是毫无收获。
她知道用什么方式,可以让哥哥最快缴械投降,毫无反抗之力。
她翻身压住他,用她刚学会的知识,反施于他身上。
每当宋承云克制不住,想反制时,怀夕就主动去亲他,泪眼涟涟地看着他,委屈巴巴地说痛,让他即使青筋胀起,也舍不得有进一步的动作。
但怀夕还是有些学艺不精,不知道引火会烧身。
撩拨多了,她也难受起来。
拥抱的身影隔着床帘,像两株纠缠的藤蔓,谁也无法离开彼此。
在宋承云又一次从她唇边退离时,怀夕攥紧他脖颈的手猛地收紧。
因为不知道心口突然涌上的那股灼慌感要如何排解,她只能趴在宋承云肩上,闷闷哼哼地流着泪。
宋承云被逼到极致,可看着妹妹的眼泪,他只能难耐地咽了咽喉结。
花蕊经不得再一次雨打,宋承云将耍赖趴在身上的女子轻轻抱开,放平,然后退到床尾。
老师终归是老师,怀夕还有很多要学的。
譬如说,很多事情,殊途也可以同归。
一方小小的床榻内,空气复又变得黏稠。
春雨总是来的悄无声息,润物细无声。
起初只是窗柩上零星点点的湿痕,克制而试探。
到后来,雨声渐渐密了。
说着窗沿蜿蜒而下,在指尖交织成朦胧的水网。
从最初的震惊躲闪,到最后被掐着腰肢,丢盔卸甲,只残余力滑入哥哥的发间推拒着,怀夕羞愧得只能咬住自己的唇。
清晨的雨雾在静默中愈发清晰,水声缠绵,如玉般流畅细腻的腰脊一次次卷起又凹陷,熨帖的床单被揉出旖旎的褶皱。
雷声隐隐,当最后一阵雨扑灭炙热的鼻息,伞骨下漏下的雨打湿鼻骨,宋承云忽地只能驻足,用指腹轻轻拭去那抹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