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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朱雀街杀局4k(第1页)

葛文骏丢下一把碎银,算是结了账。然后快步走出留香楼,来到楼后的马厩中。

由于留香楼的客户大多有钱有势,因此马厩修得宽大漂亮,而且还配有专门的马夫,负责照看客人的好马,以免偷马贼出现,或者发生什么。。。

苏砚的话音落下,绿苗叶片却忽然轻轻一颤,叶尖垂落,仿佛不堪风力。她怔了一下,指尖触到茎干的瞬间,一股极细微的震感自地底传来,如同脉搏跳动,只一下便消失无踪。

她缓缓收回手,眉心微蹙。

书院恢复了宁静,可这份宁静太轻易、太完整,反倒像是一层薄纸,轻轻一捅就会露出背后蠕动的暗影。她知道,那不是胜利,只是喘息??一场漫长战役中的短暂停火。归墟并未退去,它只是蛰伏,藏身于人心最柔软的角落,等待下一个裂隙。

三日后,X-01在课堂上提交了一份作业:一张绘制精密的沙漠水文循环图,附带他对塔里木河复流现象的五点质疑。他用实测蒸发量与地下水补给速率推算,指出“自然复苏”之说存在至少三处逻辑断层。苏砚批阅时,笔尖顿了许久,最终写下:“论证严谨,但结论尚需实地验证。建议组建考察队,重探昆仑腹地。”

当晚,陈昭匆匆赶来,手中握着一枚刚从西域传回的加密玉符。他脸色凝重,未及落座便道:“塔里木河源头出现异象。有牧民称,每到子夜,河面会浮起一座虚影城池,钟声可闻十里。更诡异的是……饮用河水者,七日内皆梦中自发吟唱‘归零’童谣,醒来后对梦境内容毫无记忆,唯独额心浮现一道环形红痕,状如烙印。”

苏砚沉默良久,抬眼问:“有没有人试图阻止他们喝水?”

“有。可那些拒绝饮水的人,第三天开始集体失语,喉部肌肉僵化,医学组解剖发现其声带组织竟被某种未知菌丝渗透,形同木石化。”

她闭目深吸一口气。这不是单纯的灵能污染,而是系统性的生物-心理-环境三位一体改造。归墟不再满足于精神渗透,它正在重塑现实本身的规则。

“它在建立新生态。”她睁开眼,“一个以‘信’为养分,以‘盲从’为代谢机制的生命圈。在那里,怀疑是病,理性是毒,而觉醒者会被身体自行排斥。”

陈昭声音发紧:“我们还能做什么?切断水源?封锁流域?可那涉及百万百姓的生计!若强行隔离,只会激起更大规模的恐慌与反抗??而这正是它们想要的。”

苏砚站起身,走到窗前。月光洒在庭院中央的绿苗上,叶片依旧静止,但投影在墙上的影子,却比实际形态多出了一圈细密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铭文正在悄然生长。

她忽然道:“你还记得《非神论》里我写的那段话吗?‘神最怕的不是不信,而是追问。’”

陈昭点头。

“所以答案不在对抗,而在引导。”她转身,目光如刃,“我们要让所有人自己发现??那河水,不是恩赐,而是寄生。”

计划代号“醒泉”。

七日后,由格物院牵头,联合农学、医理、水利三科,发布《塔里木河流域生态白皮书》,以详实数据揭示河水致幻成分及其对神经系统的影响,并公开演示:将河水样本置于逻辑场屏蔽阵中,其致幻效应立即消失。与此同时,苏砚授意民间讲学会在各地城镇开设“思辨夜课”,邀请普通百姓参与讨论:“如果你做了十年美梦,醒来却发现亲人已饿死,梦还值得追求吗?”

舆论渐起波澜。

然而,就在第三场夜课结束当晚,敦煌城东市突发暴乱。一群饮用了“圣水”的信徒冲入讲学馆,砸毁教具,高呼“伪学者阻断天启之路”,甚至有人当众割腕,以血书写“归零即新生”。混乱中,一名年轻讲师为保护学生被推倒,头撞石阶,当场昏迷。

消息传回书院时,苏砚正在整理赴昆仑的装备清单。她听完汇报,久久不语,最后只说了一句:“把那位讲师送去最好的医馆,费用从我薪俸扣除。明日,我去东市亲自讲课。”

“你疯了?”陈昭几乎是吼出来的,“那是送死!他们现在眼里没有道理,只有狂信!”

“正因为他们失去了道理,我才必须去。”苏砚平静地系上外袍,“如果我们连直面愚昧的勇气都没有,又凭什么自称启蒙者?”

翌日黄昏,东市废墟前搭起一座简易讲台。苏砚孤身一人立于其上,未带护卫,未持兵刃,只携一支炭笔、一块黑板、一瓶未开封的塔里木河水。

台下人群骚动,咒骂声此起彼伏。有人投掷石块,落在她脚边;有人高唱童谣,试图用声波干扰她的思维场。

她不闪不避,提笔在黑板上写下第一个字:“问”。

然后她说:“你们说我阻断天启。可我想问??谁告诉你们,那是天启?是一个梦?一句童谣?还是一瓶让人忘记饥饿、忘记亲人的水?”

无人回应,只有风卷沙尘掠过。

她继续写:“如果神真的降临,为何只通过梦境说话?为何不让所有人同时看见?为何要用致幻剂作为媒介?”

她举起那瓶水,在夕阳下晃动:“这瓶子里的东西,能让你们快乐,但也会让你们忘记母亲的脸。你们愿意用记忆换一场梦吗?”

台下终于有人低声反驳:“可梦里我们不再贫穷,不再病痛,孩子不会夭折……”

苏砚眼神一软,随即坚毅如铁:“所以我理解你们渴望。但请告诉我??如果有一天,你从梦中醒来,发现妻子因你不去耕田而饿死,儿子因你不去求医而夭折,你会恨谁?恨现实?还是恨那个让你沉睡的‘神’?”

silence蔓延开来。

她轻轻放下瓶子,声音更低:“我不是要你们不信。我是要你们先问一句:**这信仰,代价是什么?**”

就在这时,一名老妇人踉跄上前,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后是一撮灰烬。“这是我儿子的骨灰。”她哽咽道,“他喝了河水,梦见自己成了仙官,三天不吃不喝,最后笑着死去。临终前他说:‘娘,别哭,我升天了。’可我知道……他只是饿死的。”

她抬头看向苏砚:“你说得对。梦再美,也不能当饭吃。”

人群开始动摇。

当晚,东市未再发生暴乱。相反,有十余户人家主动交出私藏的“圣水”,请求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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