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要来了……嗯嗯——来了~”
她高亢呻吟,纹理精致地雪足绞合一起,斜躺沙发上蜷缩娇躯,雪糕足底拱成团洞能踩下点长方软体的高踮,眸子似开似合地半眯中波光粼粼,水润动人。
学生会的这群淫猪,为什么不扑上来啊?
我都这样勾引你们了,明明除了小穴要给肥宅,哪里都能给你们玩弄的。
她捏扯乳房,拨弄阴蒂发出娇吟,又摸了摸下唇,舔舔干涸的唇角,妖艳得看不出一点威严姿态。
高潮后的余韵绕梁般不散,她意犹未尽而又气急败坏地刮蹭红扑扑的阴蒂,粉嫩的小穴里手指又慢慢噗噗流出汁水。
……
符玄家中的粉色床上干涸的斑痕斑驳交错,新鲜的淫水透出骚臭覆盖紧闭的房间,窗户上阳光明亮地透进成荧光散布在窗口旁。
从沙发上下来后,符玄在床上手淫了一晚上,小穴里还是空洞洞地丧失了什么的空虚,她眸光妖冶的穿上衣服,出门逛街赏玩。
公园椅子旁,符玄倚靠大树的树荫下闭目小憩,躲避暑日酷热,她乘着清凉的风,让昏沉沉的大脑尽情地放空松缓。
“嗯~”
朦胧睡意中,有根火热棒子似的东西,从两腿中间猛猛地刮蹭过屁股和饥渴的小穴,硬邦邦又炽热粗大,她心脏忽地扑通扑通跳动,按住躁动的胴体,用粉舌润泽遍樱唇后闭目歇憩,任由小穴下肉棒抽动,沾染上她泉涌出的淫水。
“嗯啊~真舒服。”
手指不能抵达到的浪潮尖峰凶猛澎湃,每次撩拨都刮蹭在淫穴痒痒麻麻的地方,符玄吐露舒爽的呼气,旺盛的欲火迎来甘露幽泉般,淫水靡乱地从骚穴渗出,浸染出白丝内裤上成片的湿润润,她脸颊潮红涨出吐息火热,热气袅袅在端庄的绿茵大树下,勾勒出她触犯禁忌地美艳勾人。
“嗯啊~啊啊~”
“姐姐!你的身体下面好湿哦!”
叫嚷声中,她仿若哗然地惊醒望去,是个不到她下巴高的小屁孩,举着棍子还在她身下抽来抽去,双眼炯炯有神地指着棍子上粘淫水附着,在明媚阳光的炙烤下化作雾气飘向空中。
符玄气得恼羞成怒,凑近调皮鬼身前赏上一个栗暴,他霎时捂着额头,疼痛且悲伤地嚎啕恸哭,眼眶里泪眼婆娑地滴落在符玄的黑色靴子上。
“做错事挨打就哭,像什么男子汉?”符玄厉声责备道。
他哭得眼都睁不开,伤心委屈地说道:“可是好痛好痛嘛,姐姐好凶。呜呜呜~”
“不哭不哭,我给你揉揉就不痛了。”
符玄拉过男孩的手抱在怀里,轻轻为他揉着额头。
棉花糖般香软的符玄引诱他顺势依偎小巧玲珑如珍宝的胸脯上,闻着淫水与体香馥郁,胯下肉棒听从他的欲望幡然勃起,雄赳赳气昂昂地在符玄香肚上凶狠挺翘。
惊人软嫩柔滑的肚眼下,他的肉棒磨来磨去,树干下他陶醉在香香嫩嫩中,尽情依偎地用巨棒抵住阴埠,二人肉体如帆船泊靠港湾,吻合而严丝合缝巨棒沿着符玄最最敏感的阴蒂朝阴唇与肚脐眼处刮弄,尽情在符玄的华裳上荡开浪花晕出皱褶。
“嗯嘤~”
腹部上的巨棒压住红嫩的小豆豆,研磨出酥麻从阴蒂上蔓延去娇躯每处,符玄雪足发软,禁不住地仰面颤抖娇吟,衣物下的流苏与飘带在荡漾下秋千般悠荡,如同师傅用宏伟的大肉棒,一次次把她抛去云端缭绕,征服了她肉体每处瘙痒难耐,逼迫她心悦诚服如同雏鸟,依从在师傅身下升不起抗逆的小心思。
自从与可恨的师傅诀别后,头次遇见这般凶恶的肉棒,在她如饥似渴的时候送上门来。
欲火燃烧下的符玄停下轻柔额头的纤手,倾力缠绵住小宝贝的后脑勺,恨恨咬牙。
(“臭师傅,说什么家国重于小家,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卑鄙无耻的淫邪小人!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人间残渣,死了才好呢。”)
“姐姐,我下面也好痛好痛。”
“我又没打你下面,哪里有痛?”
肉棒硬梆梆的胀痛好久了,他趁着符玄说话间挣开点距离,小脸愁苦地捂住凶恶的阳具。
“汪汪汪,姐姐不给我摸摸,我就一直学狗叫。”男孩偷偷望眼符玄面色红润动人,底气更足了三分,“说姐姐欺负我!汪汪汪!”
“……”符玄摸了摸肚子,上面调皮鬼的大肉棒磨蹭后残留的火热余韵宛如音符在她耳畔萦绕,丝滑从容地鱼贯没入脑海,脑子里糊桨般逐渐成团成团地涂抹上精液香香在欢快漂流,她妖冶地盯着从裤子雄伟肉棒从裤子里探出头,在悠远记忆地驱使下符玄不自觉般柔顺点了点头。
“你起来,姐姐给你摸摸就不痛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