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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时间已过,江念鱼与窦县令等人提前通好了气,最终只由童大郎护送江念鱼到坎子山山下,官府的人则一刻钟后再出发。
江言与杏春到底阻止不了她,只能满面担忧地同她告了别。
江念鱼这边刚走,窦府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窦府的小厮先去县衙请了窦县令,后又将人从后门引进了窦府。
窦县令跟来人一打照面,当即起身放下茶具与对方互相问安。
“董兄今日怎么大驾光临了?近来可好?”窦县令客套道。
董老见窦县令明知故问,心中暗骂了句“老狐狸”,面上却也学着窦县令,皮笑肉不笑道:“窦兄客气了,您手眼通天,怎会不知我今日因何而来?”
“董兄言重了,我确实不知,还请董兄不要同我卖关子了。”窦县令仍旧装傻。
董老见他这幅样子,话中也开始带起刺来,干脆直入正题,“我自然是为了那茶饮记的事情,此事是玉馔堂跟茶饮记的私人恩怨,还望大人不要插手。”
“董兄说笑了。”窦县令面上很疑惑,“你们两家的恩怨,我何曾插手过?”
这话说的,让董老一时摸不清窦县令到底是何意思,他索性直接摆出筹码,“若大人真能言行如一,事成之后,我便给大人这个数。”董老伸出了五根手指。
“董兄这话说的,你们两家的事,我以前不会插手,以后更不会,董兄大可放心。”窦县令笑眯眯道。
董老满意了,伸出手来同窦县令握手。
门外,窦晴本是来找窦县令商议接下来的事宜,谁知竟听见屋内二人的密谋。
她气到发抖,见董老终于走了,直接冲了进去。
“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是答应江掌柜了吗?”窦晴怒道。
窦县令像是早知窦晴在门外,平静道:“你急什么?我可没说不去剿匪,他们两家的事,我也的确不会插手,那姓董的又没说剿匪之事与他们两家的事有关。”
“爹。。。。。。你。。。”窦晴吃惊到有些磕巴了。
“哼!就凭你的脑子,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家研读女戒吧!”窦县令毫不客气,直讽窦晴。
窦晴脸色虽红一阵白一阵,但嘴上却毫不留情反驳道:“爹从来不看女戒,反而比我强,我看了女戒,却愚钝至此,可见女戒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逆女!”窦县令火气又上来了。
窦晴见怪不怪,利落地转身走了。
另一边。
刚到山脚,江念鱼就让童大郎停了车,“好了,送到这便好,你先回去吧。”
“江掌柜,你真的不再想一想吗?”童大郎面露不忍,“若你反悔,我们这便回去。”
“多谢关心,我不后悔,你回去吧。”江念鱼语气坚定。
“好,那。。。。。。掌柜保重!”童大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江念鱼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进山。
此时是深秋,山上的树叶落了大半,江念鱼走在落叶上,声响回荡在山间。
约莫一刻钟后,江念鱼到了山匪指定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