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孙一诚闲聊:“章老板现在还用保镖吗,洪山他们还等着再就业呢。”
“他们失业了?”
“是啊,前不久绿茵倒闭了,章老板还没听说吧。”
“嗯。”
孙一诚把前段时间绿茵被查的经过讲了讲,包括谢金坤被起诉等等新鲜事。章浩听得拍手称快:“那孙子活他妈该,当年跟那儿吆五喝六的,整个一土皇帝!”
“这样最好。”葛辛说,“以后锐鸣留在临江也不用怕被人报复,可以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对了锐鸣,你前段时间那亲相得怎么样了?”
话音一落,车厢里莫名其妙地安静了片刻。
孙一诚痛心疾首:“看来是又失败了。”
“……”
章浩看傻子似的看着指导员。
“这次什么原因?”
闻锐鸣望着前方平声道:“不合适。”
葛辛挠了挠额头,目光飘向窗外,说实在不行就三个人一起打光棍吧,反正这么多年也过来了,早就忘了牵女孩儿的手是什么感觉了。
章浩又像看傻子似的看着连长。
可算尴尬到餐厅,章浩嗖一下冲进去要包厢,孙一诚跟葛辛也并排往回走去。章寻停好车后,两人一起走出停车场,他帮闻锐鸣拿着外套。
“这西服你新买的?”
“随便选的一套,怎么了。”
章寻轻声道:“没我给你买的好看。”
闻锐鸣身形顿了一下。
章寻云淡风轻地揉了揉自己的耳垂:“不过你今天在台上挺帅的。”
“嗯?”
“敬军礼的时候。”
第二次见面时也许就是相似的一幕吸引了章寻,否则不会有后来的故事。
闻锐鸣跟他慢慢朝饭店门口走去。
“胃药开到了么?”
“嗯,医院给煎好了寄过来的,喝起来也方便。”
“谨遵医嘱,药也不能过量。”闻锐鸣说,“最重要是生活习惯要注意,你以前经常不知道节制。”
章寻没往深处想,随口道:“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烟酒都很注意。”
“除了烟酒,其他方面也要注意。”
章寻不解地拧眉,闻锐鸣左手攥鼻,做了个闻rush的动作。他还记得章寻以前吸多了就反胃,这种习惯最好还是改掉,长期用对身体肯定有损伤。
章寻大脑轰的一声,全身血液顷刻间涌离心脏,手脚都麻了,又是难堪又是羞臊地盯着他。
“你以为我这两年、我经常用?”
闻锐鸣见他反应不大对,表情顿了顿,倒显得有些默认似的木然。
章寻一张脸气得煞白,登时掉头就走。到饭馆门口却又转身,三两步奔到闻锐鸣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斥声:“我他妈真想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