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你这种人便应该吃官司才是,最好是下狱!一辈子不能出来祸害人!”
……
指责那壮汉之人越来越多,气得他黝黑的面上都变了色。
他攥紧拳头,咬着牙吼道:“全都给老子闭嘴!”
一嗓子出来,他直接将一旁的桌子掀翻,惊得方才还在说话的人们纷纷住了嘴。
那壮汉气急,伸手便拽着地上姑娘的头发,拖着人要往墙边去。
孟幼卿生怕他真将这姑娘给打死,率先冲上前去,一边喊着:“快来人啊,拦着他!他要杀了这姑娘!”
这一声令下,倒真有几名有些身手的男子冲上前来阻拦。
他们几乎是一人拽着壮汉的一只胳膊,还有抱着腿的,将人死死拦住。
孟幼卿见这是个救人的机会便要去将他拽着姑娘头发的手掰开。
可未曾想这人力气竟如此之大,根本掰不开。
无奈,她只得破罐子破摔,一口咬在那人虎口。
壮汉疼得嗷嗷直叫,松了手。
那姑娘没了劲,直直摔在地上便昏死过去。
这时如画带着官兵前来,硬是将这狂徒给擒住。
那人被官兵押走时还咒骂着孟幼卿:“狗娘养的!老子出来定要弄死你!”
孟幼卿见他们走远后才松了口气,可她不敢懈怠,叫了两位公子帮忙将那昏死的姑娘送去医馆救治。
待那姑娘醒来时已是三日后,她一睁眼便瞧见了一位姑娘在她身侧换着水盆内的水,看穿着似是谁家婢女。
她欲起身,却浑身生疼,而后又张了张嘴,嗓子沙哑得不像话,只得躺着问道:“姑娘,请问这是哪?你又是谁?”
那日她昏迷前只恍惚瞥见是位公子的身影,这位姑娘她并不晓得是哪位。
如画见她醒了,便道:“姑娘,此处是医馆,前些日子您受了伤是我们家姑娘将您送来的。”
“姑娘?”她有这么一瞬觉着自己记忆出现了问题。
如画瞧她似乎不信,又道:“姑娘,我们家姑娘恰好今日放学便来了医馆看看您的情况,此刻便在外头同大夫了解您的情况呢,我去将她叫来吧。”
说罢便直接去唤孟幼卿进来。
那姑娘拦不住,任她去。
不一会儿孟幼卿便同大夫一块进来了。
大夫先是替她把了脉,而后嘱咐了孟幼卿几句便出去了。
那姑娘见大夫出去,又欲从床上坐起,却被孟幼卿按下:“你才醒,身上还带着伤可莫要乱动。”
“是你救了我?”她问道。
孟幼卿答:“是,那日我恰巧去吃茶,看不惯那人作为罢了。”
而后又补了句:“那日我是假扮的男子,你许是没认出来我。”
这么一说那姑娘便明白了:“多谢。”
“不必言谢,都是女子,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孟幼卿道。
可她还是打心底感谢孟幼卿,救了她的命。
“姑娘,有些冒昧,敢问芳名或住址?我好日后登门拜谢,亦或是请姑娘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