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去了府衙暂时被扣下,而后命人去通传知府,当场便开堂断案。
“啪”一声响,四人横着一排站在一块,隔最远的便是祝成乐与那壮汉。
知府坐在公堂上,大致了解了一番情形,才问祝成乐:“他说你偷了他荷包,此事可有真?”
“民女并无偷窃,而是此人先前便频频寻性滋事,只为报复我上回不慎在茶馆将热茶撒在他身上。”祝成乐如实道:“若知府大人不信大可命人搜身。”
“行。”随后知府便换了一婢女带她去屏风后搜身。
而后那婢女匆匆从屏风后出来,手中拿着个荷包呈上。
知府道:“民女祝成乐,你说你未曾偷窃,那这荷包又是哪来的?”
祝成乐还未开口,一旁的壮汉便叫嚷起来:“大人!大人这荷包是我的呀!”
他这般不要脸,惹得祝成乐恼了:“胡说,这分明是我的!”
“?”宋瑾闻言眉心不禁皱起,他看了眼孟幼卿,似是在说:这混账玩意胡诌什么呢?
孟幼卿亦是相同的神情。
他拱手对知府道:“知府大人,在下反驳此人所述。”
知府认出这是宋贤将军家那混世魔王,身旁还跟着位姑娘,气质不俗,许是传闻中他的那未婚妻孟家三姑娘。
他轻咳一声道:“公子请讲。”
宋瑾道:“这人说荷包是他的,可否说说看这荷包之上有何特别之处,好叫知府大人辨别。”
那壮汉隐约其辞:“就……上头绣着一朵花嘛。”
闻言,知府拿着惊堂木重重往桌上一敲:“大胆刁民!这荷包上绣着的分明是只喜鹊,哪来的花?”
“你自己的荷包不认得是何模样,分明在撒谎!欺瞒官吏、陷害欺压良民数罪并罚!来人,将他拖下去,关入大牢!”
于是此人便这么被拉下了公堂。
临走时嚣张的气焰再度显现出来:“你们不能抓我!我小舅子可是当朝大理寺少卿!”
难怪如此目无王法。
事了,孟幼卿、宋瑾、祝成乐三人一道离去。
祝成乐向他们道谢:“多谢姑娘公子救命之恩。”
孟幼卿见她面容憔悴,于心不忍:“成乐,不若你再考虑考虑上回我同你说的……”
“不。”祝成乐依旧是不愿,拒绝得干脆。
“行吧……但你日后若有困难便去我府上寻我。”孟幼卿无奈道。
祝成乐只是点头,而后独自一人离去。
宋瑾在一旁看着两人义结金兰一般,着实不解:“你何时认识的这姑娘,我怎不知晓?”
“我认识谁还用同你说?”孟幼卿回怼。
“得,不爱说甭说。”宋瑾懒得继续追问,又道:“方才你说的那回事我今日便安排人去办,到时带你过去,可还行?”
“行。”
随后二人分道扬镳,孟幼卿回了府上,宋瑾去了趟凤来仪。
恰巧许清光与聂寻春在吃酒,他便冲二人道:“上回死了的那人消息传出没有?”
聂寻春道:“传出去了,毕竟接头的下了狱,他们帮里的人不傻也能想到这层。”
“好,接下来几日咱们再透波消息去,便说宋瑾这些日子频频向京城外一处偏僻宅院去,还不叫亲近之人跟着,行迹鬼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