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梓怡和傅州去了最里面的包间,据说是装潢最豪华的一处,隔音效果最好的一间。
就是高声呵斥,也没人会听到。
商梓怡性子软,从来不会呵斥。
傅洲是清冷,但他的教养也不容许大声呵斥。
他们谈的还算和谐。
也只能说还算。
“那晚……”
“那晚的事我不记得了。”商梓怡出声打断。
傅洲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淡声道:“商小姐不记得,我却记得。”
“咳咳咳。”商梓怡一脸绯红,“你叫我来就是要谈这个?要是这样的话,咱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话落,她起身要走。
傅洲拦住,“当然不止这个。”
商梓怡:“还有什么?”
“你身体还好吧?”傅洲那晚喝了酒,有些片段模糊,仍然记得那晚很荒唐,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一般人会受不住。
他是想问这个。
“我身体?”商梓怡心中警铃大响,难道他是知道了她怀孕的事??!!
警惕地看向傅州,“我…我当然好了。”
“没有不适?确定不需要去医院?”
“没事,不需要去医院。”
商梓怡一直被商家娇养着,鲜少面对这种窘迫的状况,心慌的没法,手指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端茶杯时,茶水还洒了些。
傅洲善于观察,见她如此慌,疑虑再次加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商梓怡:“……”
“当、当然没有。”商梓怡否认。
“没有的话,你手抖什么?”
“……”
原来和商人谈判是这种感觉,像是分分钟要死掉,商梓怡抿抿唇,“你要是没其他话讲,我要回去了。”
她越逃避,傅洲越不可能放她走。
扣住她的手腕,沉声说:“我看你脸色不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下吧。”
医院……
不,她才不要去医院。
用力抽出手,带着哭音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呀,都把我攥疼了。”
也难怪她如此讲,傅洲的力道太大,她皮肤嫩白,眨眼间手腕上映出了深深的痕迹。
就像那晚一样,轻轻一碰,便落下了红印。
再一碰,红印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