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梓怡,我会找个合适的日子登门拜访。”
商梓怡手一抖,手机掉到了地毯上。
傅洲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说过了,孩子我养。”
商梓怡:“……”
商梓怡哪里想到会有这样的乌龙,她明明是给范雪打,谁知道竟然打给了傅洲,还让他听了全程。
她捡起手机,支支吾吾:“我不想跟你说话,挂了。”
傅洲还真是雷厉风行,傍晚便带着礼物登门了。
商梓怡得知他来后,心跳一直不正常,掌心里都是汗,腿还软了,佣人上来叫她,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见面,躲在卧室里没出去。
直到他离开,她才再次出了房间。
商夫人急匆匆上了楼,“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商梓怡旁敲侧击,“那个傅洲又来干嘛?”
商夫人笑笑,“没谈什么重要的事,给你爸爸送了些东西。”
“送东西?送什么?”
“古玩字画,还有鱼竿。”
商夫人说:“你爸最喜欢钓鱼了,他说周末陪你爸钓鱼。”
“不行。”商梓怡说,“不要去。”
看她反应这么大,商夫人惊讶问:“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去?”
商梓怡:“傅洲那人城府太深,我怕爸爸受欺负。”
“他不会。”
“万一呢。”商梓怡继续游说,“哎呀,别去吗,别去吗。”
商夫人附和:“好好好,不去不去。”
楼下电话响了,商夫人下去。
商梓怡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她实在猜不透傅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给范雪打电话她又没接,她心更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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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周宴被“傅洲是孩子爸”这事惊的半晌没动。
不是,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呀,他怎么不玩是不玩,一玩就来个大的,孩子都搞出来了。
“你确定孩子是你的吗?可别是误会。”
“我傻么,连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傅洲怼人。
周宴想了想也是,论精明谁能比的过傅洲呀,他没道理上赶着给人当爹。
“什么时候有的呀?”周宴问,“你平时不都两点一线吗,公司家里,家里公司,没见你出去乱搞过呀。”
听筒里,傅洲哼了一声。
周宴改口,“我的意思是,你洁身自好,不应该发生这种事。诶,到底什么时候的事呀?”
“你改去做媒婆好了。”傅洲噎死人道,“我看你挺闲的。”
周宴:“不说就不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傅洲:“要是你的话会怎么办?”
“打掉呗。”周宴啧啧道,“难不成还生下来呀,傻子么。”
话落,听筒那端再次没了声音,周宴说:“你不会真想把孩子生下来吧?”
“不是,有个孩子多麻烦呀,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守着老婆孩子,你受得了吗?”
傅洲想了想那种场景,觉得自己还挺受得了,“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