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呀,真是不能对比。
这是后来范雪经常念叨的一句话。
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
傅洲是一周后才联系的商梓怡,还是周宴搭的桥。
时商梓怡的气已经消了,也悄悄把他从小黑屋里请了出来。偶尔还会翻看他朋友圈。
不过他朋友圈跟他的人一样,太清冷了,什么好玩的也没有,难得有趣的一条,还是转发的。
这点能看得出他的私生活多么无趣。
三点一线都够呛,最多两点一线,公司,家里。家里,公司。
后来从范雪嘴里得到了证实,确切说是从周宴嘴里得到了证实,周宴亲口承认,傅洲那人就是个工作狂,除了工作外,其他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也就是和她有这么个美丽的邂逅,不然,傅洲这一辈子大概只能在无趣中度过了。
周宴还很夸张的对范雪说,“求你姐妹拯救下我哥们吧,不然我哥们这辈子要完了,一眼能望到头的生活,多没劲呀。”
范雪一字不差转述,托腮,眨巴眼,说:“又要到产检的日子里,要不把傅洲叫上。”
商梓怡可不是会妥协的人,别人哄她可以,她哄别人不行。
“我不叫。”
“那这样,我悄悄透露给周宴,让周宴告诉他。”
“我不管。”商梓怡梗着脖子说,“这话我没听到。”
“好好好,你没听到,你没听到。”范雪转头给周宴发了一张产检的单子。
周宴秒懂,发给了傅洲,提醒他,“小公主该产检了,作为孩子的爸爸,你得陪同。”
傅洲没想过不去,他回:“嗯,知道了。”
试探的给商梓怡打了通电话,还真打通了,等待许久后,那边传来女人软糯糯的声音,“喂。”
傅洲:“是我。”
商梓怡:“知道是你,干嘛?”
“明天去产检?”
“嗯。”
“我陪你。”
“随你的便。”
“梓怡。”他很郑重的唤了一声,“我为那天的事向你道歉,我不应该就那样把你带走,我的错。”
商梓怡是吃软不吃硬的主,那件事她也有错,她不应该去的,刚要说什么,忽听傅洲又说:
“但你相亲也不对。”
“以后别去相亲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