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hy绕着圈扑过来,舔她手指,和她玩:“呜……呜……”
它现在还没长开,毛茸茸的。
Cathy刚出生,眼睛还没睁开就送过来了,那段时间他基本没几天在家,只有她总抱着它睡觉,连名字都是她起的。
傅同杯嫌这名字不好听:“它是一头公豹。”
叫Cathy像话吗。
后来,也就随她去了。
她摸摸Cathy:“我来挑酒。”
Cathy听不懂,还是围着她转圈圈:“呜呜……呜……”
其实Cathy平时是能到上面来的,但是傅同杯怕它吓着别人,就不准它到前庭,只能去后院。
而且豹子都长得很快,再过不到一年,它可能就要被送走了。
宋雨妩为这个事,和他不止吵过一次。
“你不知道豹子会伤人吗?你不知道它有多凶!”
“它很胆小的。”她辩驳,“和我一样胆小,它不会咬别人的。”
她没说错,Cathy可能是她养的缘故,性格非常温和,做得最过分的事,是被她偷偷带上客厅,扒着沙发啃沙发垫。
傅同杯那套定制的皮革,全毁了。
气得他好几天没回家。
她照助理要求拿了瓶酒,走之前蹲下来,把小豹子抱在怀里。
“你也太黏人了。”她说,“你要是个人,感情需求一定很严重。”
就和傅同杯一样,非常需要被拥抱。
被亲吻,被抚摸。
它完全张开,像条毯子似的趴在她身上,舒服得甩尾巴。
宋雨妩捧着它脸亲:“臭死了你。”
它继续甩尾巴。
宋雨妩拍了拍它的脑袋:“我要上楼了,你去玩吧。”
Cathy显然不想,最后是她哄了好一阵,它才依依不舍看着她上去。
她把红酒交给助理。
阿荣和她道了谢就要走。
宋雨妩忽然叫住他:“先生最近在忙什么呢?”
阿荣回头,愣了半秒说:“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处理公司一些事情。”
“哦。”
“嗯。”阿荣说,“您还有吩咐吗?先生那边有急事,我得走了。”
宋雨妩笑了一笑:“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阿荣告辞离去了。
院子又安静下来。
她撑了把伞走到庭院,将摆在水缸边的花折了。这是上午送过来的,佣人还没来得及换上,反正她也没事干,就帮着把花摘下来,漂在水缸里。
她很快就弄完了。
宋雨妩站起身,拍了拍手,又站了会儿,回别墅去了。
*
周五的时候,渝汐打电话来,说:“家嫂,去喝咖啡吗?”
“什么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