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声音里带上点轻笑,两个人同时扭头看向声音的方向。那个男人两只眼睛似乎受过伤,有两条伤疤、但看起来并不狰狞,反而有些神奇的魅力。他手里翻着一本和空条承太郎如出一辙的笔记本,一身休闲服的同时耳朵上还挂着樱桃耳饰。
“再加一份摩卡。”
“是你么?”
看对方对她们示意,空条徐伦犹豫后还是坐下:“我是空条徐伦。”
“我知道,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
他的声音确实很柔和,又很有力度,让东方娇娇来回看了两个人好久才在探头:“我是东方娇娇。”
“我知道,你是仗助的女儿吧?不过我应该是第一次见你,之前都只见过照片。”
他合上手中的笔记本,对着两个人还推过去了一份布丁和一份芝士蛋糕:“你们找到我的速度比我想得更快。”
“你不做自我介绍么,叔叔?”
这个时候就不扯什么辈分,东方娇娇很是礼貌地写过后拿起勺子戳戳布丁,觉得他好像是有点眼熟:“你早就准备好吃的,是不是觉得我们都能找到你?”
“这方面我还是很信任你们的,第……第一次见面,还没自我介绍。”
他笑容更加灿烂,对着两人开口:“我是花京院,花京院典明。”
“啊。”
花京院。
空条徐伦有一次听过这个名字,是在空条承太郎接了电话以后说的。但也仅仅是听过,从未见过他。
“你第一次见娇娇,那不是……”
“我是第一次见娇娇,但并不是第一次见你。徐伦,我见过你,在你很小的时候。”
当年空条承太郎郑重而又珍惜地抱着那个小小的孩子,在波鲁纳雷夫接过她的时候两个人都浑身僵硬,还是阿布德尔来解的围。自己在抱住她的那刻,花京院典明承认自己不知道为何有些想哭。
小小的,温暖的,有着灿烂笑容的孩子。
自己总觉得自己原本可能不应该遇见、但又确实见到了一个不同的未来。
“这样啊。”
空条徐伦有些尴尬地摸着吃芝士蛋糕的银叉,扭头看看东方娇娇又转向花京院典明,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继续话题,索性找个最方便的:“你的替身,叫什么名字?”
“绿色法皇。”
很巧,也是绳子构成的人形。和石之自由有相似之处,细微之处和本质又很不一样。
“怪不得,也是绳子的话,确实能够把声音传到很远的地方。”
东方娇娇恍然大悟,戳了戳旁边的侄女怂恿:“这下拓宽思路了吧?现在确定石之自由除了当听诊器,还能当电话座机了。”
“你吃你的布丁去,除了个盘子,你现在能画什么。”
“画,能画,哼!”
超级大声地哼了一声,东方娇娇继续吃着布丁看花京院典明,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开口:“那,花京院叔叔,你来并盛是来找承太郎的么?”
“是也不是。”
花京院典明摇了摇头,转向空条徐伦给她递过去一本笔记本,表情轻松中又多了点郑重:“这个给你们,准确来说,我是来找你们的。”
“不是吧,除了老爹的魔鬼训练,又来?”
东方娇娇瞬间叫苦,她是真的觉得有点累了。花京院典明笑了笑,伸手轻轻点住她的额头:“小姑娘,你应该也有所预感了吧?”
仿佛像是冥冥之中的吸引,也像是一种宿命——
“战斗从来都没有结束,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