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尸体新旧叠加,细看还都肢体残缺。。。。。。
南鹤归一把拉住南知微的手,“走。”
南鹤归拽着南知微快步回到喂马的地方,“会骑马吗?”
南知微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能摆手。
“把马绳子解开,在这里等我。”
南鹤归说完向着正在田地间,查看农务的南夫人奔去。
“鹤归,你跑这么快干嘛。。。。。。”
南夫人还未说完,南鹤归拉起她的胳膊,“母亲,快走!”
南夫人神色一僵,虽有疑问,但还是跟着南鹤归快步离去。
王管事慌张的想要拦,被南鹤归推倒在地上。
两名家丁也反应过来,厉声斥责着想要靠近的人。
几人走了几十米,不远处麦子突然不寻常的浮动起来。
下一秒,近百名拿着农具的佃户出现,大叫着向这里奔来。
南鹤归四人快跑向喂马的草地,身后王管事和他的十几名男丁正在被佃户围攻。
“那几个是南府当家人!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王管事凄惨的声音淹没在吼叫声中,佃户们将王管事一行人打到生死未知后,疯狂的向着南鹤归他们追去。
南夫人利落的翻身骑上一匹马,两个家丁各自骑上一匹,三匹马如离弦的剑,撞开几名佃户,向京城中奔去。
南鹤归刚将不会骑马的南知微抱上马,一拥而上的佃户便将两人分开。
南知微骑在乱动的马上,焦急的呼唤南鹤归。
南鹤归边跟佃户缠斗,边道:“握紧缰绳,控制好方向。”
有一名佃户避开马蹄,抓住了南知微的脚,企图将她拽下来。
南鹤归听见南知微的呼救,隔空将扇子打在马的身上,受惊的马嘶叫一声,向着南夫人的方向跑去。
坐在马背上的南知微极力控制住手中的缰绳,等马匹安定下来之后,她控制马儿掉头,又往南鹤归所在地赶了回去。
南知微骑着马赶到时,南鹤归白衣上已经被血渍染脏,白梅般冷冽的容颜,盛满挣扎的凶残。
南知微看到南鹤归是收着劲儿打的,并没对这些佃户下死手。
她控制着马儿驱散这些疯狂的佃户,来到南鹤归身边,“兄长快上马,我们一起走。”
南鹤归眸色亮起,将一名佃户踹开压倒马前的佃户,翻身上马。
两人驾马离去,身后佃户的叫喊渐渐听不见。
南知微放松下来,这才感觉到肩膀处一片湿热。
她侧目一看,肩膀处鹅黄色的衣服,已被鲜血阴湿。
南知微抬头,看见身后南鹤归表情隐忍,嘴角正在往外溢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