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夏纵拽着她的手往讲台上走,谢惜时欲甩开,被夏纵紧紧拽住了,她蹙眉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老师老师!我要跟谢惜时一起表演!可以么可以么?”
夏纵一开口,活像个小喇叭,说啥都让人乐呵。
江况满口应下:“可以!”
谢惜时一到讲台上,抱着胸一脸生人勿进模样,寒气逼人。
夏纵拽过一把凳子,把人硬生生摁在凳子上,笑得跟朵花似的指着谢惜时:“看!现在这张脸又好看又高冷!”
同学们憋不住笑。
夏纵伸手扯着谢惜时的脸扯扭曲,做了个鬼脸,一本正经道:“看!现在是鬼脸!不正经不严肃!还痛苦!”
“哈哈哈!”
“哈哈哈!”
谢惜时眉头皱得紧紧的,瞪了他一眼。
“你配合,我就拆了车神的牌子。”
他瞧她有些怒了,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耳朵上,嗓音仿佛拂过心尖的羽毛般。
她耳根微微泛红,五指握成拳头,眸光闪烁了下,望着全班同学不说话。
夏纵又扯了几个鬼脸,引得同学们哈哈大笑。
最后一次,夏纵戳了戳她的唇角,往上提,让她露出个似是而非的笑:“看,是我们班第一名的笑耶!”
谢惜时不喜欢笑。
她眉头皱得更紧。
击鼓传花玩了一节课。
期间谢惜时报复性把花塞给夏纵三次,次次中招。
第一次,夏纵当场表演了单手翻跟斗。
全班拍手叫好。
第二次,夏纵教Omega们如何应对咸猪手和流氓。
Omega积极踊跃学,恨不得夏纵手把手教会。
第三次,夏纵把谢惜时叫上讲台当搭档进行演示,给了她一个过肩摔。
谢惜时遭摔得龇牙咧嘴,知晓夏纵也是有些脾气的。
下午放学,夏纵没摘掉车神的牌子。
他前脚推着车出校门,后脚就被谢惜时舅舅告知,往后谢惜时寄住在他家。
夏纵震惊之余,还得把人载回家,嘀咕奶奶怎么会答应这种离谱的事情。
谢惜时从后面抱着他的腰,一言不发。
乖得,像个大型玩具似的。
夏纵挑起话头问:“谢惜时,你怎么每天都皱着眉头,今天那么好玩儿,你都没笑过。”
“天生不会笑。”谢惜时淡淡道。
夏纵眼珠子一转,把车一停,扭头满是探究冲她,兴味道:“真的假的?”
“真的。”谢惜时面无表情冲他说。
夏纵长长“哦”了一声,挑眉道:“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