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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长(第2页)

可不知是哪位商道院的能人美其名曰防偷盗,将实实在在的银子变为如今的纸笺钱,每月盖印分发下去,众人领取时要在纸笺上签盖自己的名字或手印,若要使用则需提前半月去商道院支取。

纸笺轻薄,极易损坏,商道院虽另有簿子在册,但也向众人声明如有遗失损坏,概不补录。

再加之翠岐山进出极严,对于明春她们这样的杂役而言,每半年才有一次出去的机会,还需得在武行院的人陪同之下。即便兑了银子,出山采买携带皆有限制,进山过检时若有超出即刻收缴。

许是在这样一个完全封闭的情境之下,众人对钱财的渴望好似也全都消解了,几张纸笺即便称作钱,也暂时地沦为废纸。

可将来呢?倘若有一日朝廷下令剿匪,她们这些身揣纸笺钱的人又该何去何从?

明春转念一哂,嘲自己多虑,真到了那时,剿匪的人当中又有谁会在意这群人里哪些是有命案的匪,哪些是生活所迫的匪,统统抓了砍头便是。

她接过瞿芙递来的纸笺钱,用笔沾了墨先后在瞿芙的簿子和纸笺钱上题了明春二字。

瞿芙看着她写字,没有说话。

不知何时玉珍与其他三人被人叫出去了,房内只余她与瞿芙两人。

明春将纸笺随手揣入怀中,忽听瞿芙对她说:“阿春,我之前不是你说过我想等七月半的时候,将云光的书信一同烧给她么。”

“我昨夜梦见云光了,她在下面过得不好,正巧今夜你我都不当值,不如我们去鸲鹆沟把这事提前办了吧。你知道的,上次虽然躲过去了,但毕竟是云光的东西,一直留着房里,恐会再生事端。”

明春垂眼注视着自己才题在册上的名字,轻轻吹了吹,等得墨迹干透才合上递还给瞿芙,“好,那就今晚。”

两人刚说完,玉珍就从窗外探了头进来,招手唤明春:“快来,孙兼令给你请的伍大夫到了。”

孙兼令怎么知道她手腕伤了?

来不及多想,明春已被玉珍送至郑观堤的杂事房,她平复了心情,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位年逾古稀的白胡子老翁,第二眼则是立在他身旁的鱼拓,明春眼睛微微瞪大。

好在孙兼令与郑观堤不在,白胡子老翁又半耷拉着眼,除了鱼拓,房中并无他人看到她的异样。

鱼拓迎上前来:“你便是替孙兼令抄写字帖的明春吧,兼令知道你昨夜写字时手腕被烛台燎伤了,特地请伍大夫给你诊治。”

“那便多谢兼令了。”明春讷讷点头,在伍大夫身前坐下。

这位伍大夫想必从未给杂役院这群人看过诊,看着有些不太情愿。他眼皮半阖,慢悠悠地用剪子剪去缠于明春腕间的布帛。

除去布帛,才看见腕间红肿已褪,结了一层褐色薄痂。

今晨起来酥酥麻麻的,只道是伤口在慢慢愈合,没想到竟恢复得如此快。其实从昨晚李韦秋给她上完药后就不怎么疼了,他给的各种药瓶也没派上用场。

“你这伤处理得倒是及时。”伍大夫轻哼了一声,从药箱中取出膏贴。

换完药,伍大夫立马从榻上起身,提着药箱匆匆离开,一刻都不愿多留。

见状,鱼拓赶忙跟上,她招来明春,边走边问:“昨夜没来得及问,你提及的那人是谁?”

“是我同房的另一位杂役。”

鱼拓顿步,问她:“你准备怎么做?”

“她约我今夜去鸲鹆沟,我猜,她也许想试探我。”明春答道。

鱼拓思量片刻,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和一个盒子暗暗塞进她手里:“盒中是迷药,万事小心。”

明春惶恐:“我不需要这些。”

两人推拒时,玉珍就站在杂事房的不远处看着她们。

不容她拒绝,鱼拓速收回手,忽扬声道:“既然无事,孙兼令也可放心了。”

明春只好将药与匕首塞入袖袋,拂袖行礼。

目送孙大夫和鱼拓出了杂役院,玉珍才走上前来,她一脸羡艳地拉着明春的手:“孙兼令真是对你青眼有加,想必等不了多久,你就能离开杂役院了。”

明春摇摇头,苦笑着没说话,被握住的手忽然紧了紧,玉珍轻呼道:“那不是问查院的元冬么?他来我们这做什么。”

她朝小门看过去,一个小厮打扮的清瘦少年蹑手蹑脚地从后门进来,看那模样便知有鬼。

“走,跟上去,看看他是不是又要害咱们。”玉珍抓着她手不近不远地跟在元冬后面。

大约拐过五六处房舍,元冬在一间小屋前停下,他小心翼翼推开门。

明春与玉珍对视一眼,默契地附窗偷听。

“你来做什么,我同他说过了,还要再等等。”

两人一惊,屋里说话之人正是瞿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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